
懷孕八個月,我被傅雲州的白月光開車拖行數十米。
脾臟被摔破裂,兩個膝蓋骨被生生碾碎。
最終,即將出世的孩子胎死腹中,我也因大出血被切去子宮。
江照雪當著傅雲州的麵叫囂。
“傅雲州,這就是她勾引你的代價。”
“想報仇,除非你來床上弄死我!”
傅雲州當著我的麵,紅著眼睛發誓,
“老婆,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我出院後,傅雲州讓人打掉了江照雪的子宮,挑斷腳筋,衣不蔽體地扔到了貧民窟。
所有人都說,傅雲州視我如命,寵我入骨。
直到結婚七周年日,我給回老宅清修的傅雲州送外套。
卻意外撞見,他將江照雪死死壓在佛堂裏的蒲團上。
男人用帶著薄繭的手指,褪下女人的最後一件裏衣,磁性的嗓音隱含調笑。
“寶貝,你怎麼這麼會浪?”
女人媚眼如絲地摸著他幾把腹肌。
“不浪點,怎麼能讓你死心塌地把公糧都留給我?”
傅雲州被撩撥得血脈噴張,低罵一句,與女人滾作一團。
一陣惡心感襲來,我忍不住踉蹌後退。
原來,我以為的深情,從始至終不過是傅雲州做給我看的戲。
傅雲州似乎忘了,我曾經也是個手上沾滿血腥的女人。
......
佛堂裏淫靡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扶著廊柱,才沒有倒下去。
指甲深深嵌進掌心,紮進肉裏,滲出血,我卻感覺不到疼。
沒想到七年的婚姻,竟然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我以為的愛人,視我如命的丈夫,不過是個演技精湛的影帝。
深夜,傅雲州回來時,身上帶著獨屬於江照雪的茉莉香水味。
看到我這點還坐在客廳,他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換上溫柔的笑。
“榆榆,怎麼還沒睡?”
他走過來,習慣性地想抱我。
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傳來,我胃裏本能地泛起一陣惡心。
我身體微微一側,躲開了。
他的手臂僵在半空,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些。
“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告訴我,我去砍了他好不好?”
我抬起頭,對上傅雲州晦暗不清的眼神。
“沒事,隻是做了個噩夢而已。”
“夢到我們的孩子了。”
傅雲州的身體猛地一僵。
他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蹲下身,握住我冰冷的手。
“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在想?”
“你的身體要緊。孩子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吧!我答應過你,不管有沒有孩子,我都會愛你一輩子的。”
對上男人深情款款的目光,我忽然覺得無比諷刺。
“你今天去老宅,是為我祈福嗎?”
男人點頭,聲音篤定。
“是的,我去求佛祖保佑你,身體健康,歲歲平安。”
我抽出手,輕輕撫上他的臉。
“可我怎麼覺得,佛祖他老人家,好像不太靈驗呢。”
傅雲州的瞳孔微微縮了一下,抓著我的手上的力道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