谘詢室的百葉窗,像一把精準的手術刀,將陽光切割成整齊的條紋。
陳靜呆坐在光影的分割線裏。
一半明,一半暗。
今天的她,帶來了一件道具。
一頂洗得發白、邊緣起了毛球的虎頭帽。
“蘇息老師,這是我兒子......唯一留下的東西。”
她把帽子捧在手心,像捧著一個易碎的夢。
我記得這頂帽子。
地攤上十塊錢一頂,線頭都沒剪幹淨。
當年安雅嫌醜,碰都不願意碰一下。
現在,它成了聖物。
真可笑。
“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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