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單身夜派對醒來,我身旁躺著兩具死狀奇慘的屍體。
嫌疑人隻有我和未婚夫的黑月光莫雪晴。
正當案件一籌莫展,未婚夫淡定開口。
“雪晴秘密花園裏有個牙印,是我昨晚咬的。”
“所以她沒時間當凶手。”
我的臉失去血色,腦子空白。
原來昨晚我被灌酒時他偷偷離場,是去做那些事。
根據證詞,我被判五年。
坐牢第三年時,真凶自首,我提前出獄。
未婚夫親自為我舉辦慶祝派對。
而他的黑月光笑嘻嘻摟著我的肩膀。
“其實我和雲馳早知道凶手是誰,但那天他真心話大冒險輸了,不能說出真相,你可別怪他哦。”
“反正你在裏麵包吃住還學技術,就當是上班啦。”
我掰開她的手。
“那個牙印呢?”
未婚夫麵色如常。
“莫雪晴以前還給我命根子紋字呢,我啃她一口就是禮尚往來,你別多想。”
“這次你出來正好,我們過幾天結婚吧,就當補償你了。”
我沒有點頭,隻是沉默起身。
揚起手,用力給了他一巴掌——
......
全場瞬間寂靜。
霍雲馳甚至來不及反應。
就看見我反手又給了莫雪晴一巴掌。
“啪!”
正當我打碎半個酒瓶要刺出去的時候,
霍雲馳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玻璃尖刺劃破我的小臂,鮮血淋漓。
他臉色很不好看。
“你發什麼瘋?!”
我沒說話,莫雪晴捂著臉站起來。
“溫伶,你就這麼玩不起嗎,我們都和你解釋了這全是遊戲,更何況你這幾年在裏麵過得也不差啊?”
“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找不到工作都想進去蹲著,霍雲馳都答應娶你了你還在這兒裝什麼?!”
遊戲?
他們輕描淡寫的一句‘遊戲’,毀了我三年!
那些所謂的老人在飯裏放針,往我的棉被裏塞蛆蟲,
在無人的角落裏敲悶棍。
每一天,我都過得無比煎熬。
我掃了眼霍雲馳。
“我不需要他娶我。”
“伶伶,能不能別說氣話?”
霍雲馳緩和下來,拿出手帕幫我擦拭血跡。
“你別和莫雪晴計較,我倆不對付那麼多年了,你都知道的。”
哦對,我確實知道。
我知道三年前那場單身夜派對,我被莫雪晴的小跟班圍攻灌酒。
而這一切隻不過是霍雲馳沒有秒回她信息的懲罰。
還有上次七夕,
她把霍雲馳送我的一車玫瑰換成煙花,讓我打開車門的瞬間遭遇爆炸,差點毀容。
還有上上次,我的蝦仁粥裏出現碎玻璃......
他們之間所有的遊戲或者糾紛,我都是最慘的。
而霍雲馳呢,
他從心疼憐惜,到冷漠旁觀說我玩不起。
這一切的變化,不過是一年。
包廂彌漫著尷尬的氣氛。
有人想打圓場。
“今天是個好日子,就不要說不開心的事了,晴姐一貫大度,不如和嫂子喝一杯就算過去了!”
“對對對,喝一杯!”
他們開始各自倒酒,分別遞給我和莫雪晴。
我手上的酒被霍雲馳拿走。
“她剛受傷,我替她喝。”
說完,他仰頭全喝了。
莫雪晴眸底神色不明,晃了晃手裏的杯子,勾唇一笑。
“到我了。”
下一秒,她卻將杯中酒全部潑到了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