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的嘴裏,我三年前找到“薑茵”,對她偽造了我和沈聽南青梅竹馬,馬上就要結婚的事情。
屢次羞辱“薑茵”,把她逼成了抑鬱症。
“薑小姐之前就有自殺傾向,而在她消失前一天,跟我說見過謝小姐。”
他甚至還掏出了一份醫院裏的病理報告。
上麵清清楚楚記載著每一次的心理治療記錄。
他還誣陷我給過他一筆封口費,把他送出了國,抹掉了一切證據。
這才讓沈聽南這麼多年都查不到。
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所謂的心理醫生!
可偏偏,沈聽南信了。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裏甚至沒有過去的厭惡和憎厭。
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冷。
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我嗚咽地奮力掙紮著,試圖用眼神求他摘下我嘴裏的爛布。
可下一秒,他徒手撕開我本就單薄的上衣。
冰冷的空氣裹挾著巨大的屈辱感讓我渾身控製不住地顫栗。
他掏出一把匕首,刀尖對準我右胸口的那顆紅痣。
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地,剜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我全身弓起,幾近昏厥。
溫熱的血汩汩湧出,迅速染紅了他手上那串從不離身的佛珠。
就在他沾滿血的手準備把刀尖重新對準我的喉嚨時,他口袋裏的手機尖銳地響了起來。
一遍,兩遍,執拗不休。
沈聽南煩躁地嘖了一聲,收回手,接起電話。
他聽著那頭急促的彙報,眉頭越鎖越緊。
“廢物,這點事都處理不好!”
他掛斷電話,陰鷙地掃了我一眼,隨後冷冷丟下了一句:“看好她,別讓她死了。”
便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留下我像一塊破布般癱在冰冷的椅子上。
可我沒想到的是,沈聽南的離開才是我真正噩夢的開始。
林悅悅踩著高跟鞋,笑著走向我。
“謝姐姐,別怪我,誰讓你占著沈太太的位置呢。”
“薑茵那個賤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隻要你死了,就再也沒人能成為我的阻礙了。”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拍了拍手,“處理幹淨點,別留下痕跡。”
那個作偽證的假醫生立馬應聲,“林小姐放心,保證滴水不漏!”
林悅悅滿意地離開後。
假醫生搓著手,一步步向我逼近,目光在我衣衫不整的身體上來回掃視。
“可惜了這張臉,聽說跟了沈聽南三年他都沒碰你,倒是便宜我了。”
巨大的絕望幾乎要將我淹沒,比剛剛被沈聽南剜肉時更甚。
就在他油膩的手即將觸碰到我身體的千鈞一發之際。
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幾名健碩的男人瞬間湧入,動作極快地製服了那名假醫生。
為首一人迅速脫下外套,謹慎地蓋在我身上。
意識模糊間,我看到有一人拎起了汽油桶,盡數潑灑在地板上和木質家具上。
......
另一邊,沈聽南帶著一身戾氣回到了辦公室。
“說!查到了什麼!”
他麵前的助理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沈、沈總,我們按照您的吩咐跟蹤了夫人,發現她今天去看的那個人居然是薑茵小姐的母親。”
“醫院新來的護工說、說......”
沈聽南的心跳驟然漏了一拍,“說什麼!”
助理一咬牙,“說夫人就是她的女兒!薑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