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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英在一旁抱著小軍，柔聲安慰著，眼睛卻瞟向我，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爸爸讓我給小軍道歉。
“快說對不起！”
我咬著嘴唇，就是不開口。
憑什麼？
爸爸徹底被我激怒了。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
“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你媽媽死了！她已經死了！”
“我辛辛苦苦上班養家，李阿姨盡心盡力照顧你們，你為什麼就不能懂點事！”
“什麼敲桌子！什麼暗號！全都是你自己編出來的！”
“你活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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