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一出,我感覺自己的胃都在燒。
那毒藥的味道返到了嘴邊一般的苦澀。
我把手裏的鏟子放下,認真的看向男人。
“爸,我自小流落在外,就會種地,我根本不知道怎麼管理企業,也沒有興趣。”
“你難道不覺得這些本該就是屬於你的麼?”
前世我真的這麼覺得,可我死的時候他的態度過於平靜。
如今這問題問出口,我便知道了答案。
“不,爸,那些財產都是屬於你的,你喜歡給誰都合理。”
父親的金絲眼鏡向上推了推,從身後拿出昨晚的信。
“小書說這信是你寫的,現在看來應該不是。”
我指了指手邊的地。
“我沒多大的願望,就是想種種地,快活的一輩子就好。我相信隻要您在,我也不會再過苦日子。”
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點點頭。
他身後秦書的目光如同淬了毒。
見父親有些笑容,蠻橫無理的衝了過來,期間甚至撞到一個園丁。
那園丁20多歲,高大俊朗,被撞到一邊後捂著胳膊疼的皺眉。
父親本來得體的笑容立馬變成了皺眉。
秦書沒有感知到情緒,依舊自顧自的抱怨。
“爸,她一個種地的,你還真打算培養她?”
父親的臉色越發不悅。
“沒有禮數,你媽就是這麼教你的,再說了秦月是我女兒,我打算栽培有什麼不對。”
我一聽更加心驚肉跳,這一家子怎麼回事。
我越是要爭,越是不給,這次我不爭了,反倒急著塞。
我沒理爭執的二人,關心了捂著胳膊的園丁,鄭重的回複。
“爸,你要是真給我安排工作,我就離開秦家,隻求你給我點錢,讓我做點小買賣就好。”
他緊盯我的眼睛,仔細思考我說話的可信度。
我繼續種我的地。
末了父親歎了口氣。
“也罷,你就先待在家裏,叫你媽給你報幾個課聽聽。”
生怕我插話,他再次補充。
“若是還不願意,你就去公司曆練,我秦家的子孫沒有普通人。”
他冷哼一聲,甩手走人。
氣的秦書跳腳。
“秦月,一步步都是按著你的想法來的,輕輕鬆鬆就得到了父母的重視,這麼好的手段怎麼不去演戲。”
本就因為計劃沒有成功憋了一肚子的火,再聽到秦書的陰陽怪氣,徹底沒壓住本性。
“我說你們豪門是不是都有病,一個個的怎麼就見不得別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