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喝下奇怪的酒後,渾身發軟,身體裏像是奇怪的火在燒。
仿佛隻有扯掉衣服才能鬆快一些時,哥哥讓我滾。
我很想哭著求求他,讓他帶我回家。
但我不敢開口,因為他今天帶我來,目光總是冷冷地打量我。
我不確定他還生不生我半夜找他的氣。
我丟下藍色寶石發卡,跌跌撞撞出了包廂門。
從門縫裏傳來了最後一絲聲音。
“盛大少,你的傻妹妹喝了加了料的酒,你不去幫她,不怕出事?”
哥哥的聲音頓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嗤笑出聲。
“能出什麼事?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蠢貨。”
“而且她不敢跑遠的,一會自己就回來了。”
我踉蹌著腳步,滿臉淚痕,想去洗手間用冷水澆透身體,卻撞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顏顏,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顧景修,我難受。”
我聲音帶著哭腔,被他一把抱起。
他隱隱罵了一句臟話,就帶我回了自己家。
他一遍遍撥開我像藤蔓一樣的手,眼眸清澈地撤掉我的衣服,將我泡在溫水中。
可輕柔的水拍打肌膚,我更難受了。
“顧景修,我難受。”
他屏住呼吸想摸我的額頭,不知道是不是本能驅使,我學著林然的樣子吻上他的唇。
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我的燥熱得到緩解。
他像是觸電般推開我,眸色深沉。
“顏顏,我們不能這樣。”
我紅暈著臉,眨巴著眼睛問他:“為什麼不可以。”
他艱難出聲。
“我怕這樣你哥哥會不喜歡你。”
不喜歡我?可這好像已經不重要了。
我眼睛發酸,哥哥有林然姐姐就夠了,我隻是一個惹人厭煩的小拖油瓶。
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我抬起頭。
“我不要他了。”
眼前的男人好看得像是天上的明月,我聲音訥訥。
“我想要你,顧景修。”
這一瞬間他的眼中乍現的光芒,讓我心跟著漏了一拍。
他按住我在他胸膛上降溫的手,低沉的聲音仿佛帶著誘導。
“顏顏,讓我做解藥可以,但有代價,你要把自己賠給我。”
我再次攝取他的唇。
好呀,反正我也沒人要。
他有一刻忘情將我從水裏抱出來,撕咬我的脖頸。
直到我們都濕漉漉地陷入他的大床時,他克製沙啞的聲音,才再度響起。
“顏顏,不行,我怕......”
他就像是一塊美味的蛋糕,我想一口吞下,他卻一躲再躲。
“怕什麼?”
“怕在你肚子裏種下娃娃。”
娃娃嘛?我很喜歡,這樣沒人陪我的時候,我就不用做小兔子了,我可以和娃娃一起玩耍。
“那就,種一個吧。”
顧景修失控了,他給的比我要的多得多。
雖然有點疼,但我很喜歡。
盛銘之摔了桌子上的茶杯,眼眸中染上瘋意。
“顏顏,不要嫁給別人,我娶你好不好?”
我搖頭,推開他。
“哥哥,我已經答應帶著肚子裏的娃娃和景修一起扮家家酒了。”
我撫摸自己的小腹,幻想裏麵有個軟軟糯糯的女娃娃。
盛銘之身形晃了晃。
“你懷了他的孩子?你怎麼能懷別的男人的種。”
他的眼神很恐怖,有憤怒,有心疼,又有懊悔,複雜得我看不明白。
“跟我走,流掉他,孩子沒了,顏顏還是我幹幹淨淨的妹妹。”
他扯著我的胳膊想往外走,我拚命掙紮。
我很害怕,怕這樣的盛銘之,也怕他拿掉我的娃娃。
隻不過下一秒啪的一聲響,讓他鬆開了手。
是盛叔叔的巴掌打在盛銘之的臉上。
“孽障,你以為顧家是什麼不入流的門庭?”
“還是你以為,顧景修真的是什麼紈絝?”
被酒色掏空的盛叔叔胸口起伏,語氣憤怒。
“他顧景川想聯姻的對象,是你能阻攔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