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會怪我多此一舉,卻見他沉默地接過筆,指尖蘸了些許朱砂,混入未幹的墨跡中。
濃黑的墨,滲入猩紅的砂。
他在信的末尾,用這血色般的墨,添上了一句:“此生不負,縱死南荒。”
筆鋒淩厲,力透紙背。
當夜,風聲鶴唳。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潛入院中,是北境的信使。
密報展開,不過寥寥數語:燕戎老王病危,王庭內亂,催他速歸。
蕭珩看完信,那張素來蒼白的臉瞬間血色盡失,劇烈的咳喘撕裂了夜的寂靜。
我還沒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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