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醫院的花壇前,柳宴宴的表哥抓住謝景行警告。
“謝景行,你不會是後悔了吧?你要敢辜負我妹妹看我不弄死你!”
“怎麼可能?不過是怕她起疑心而已。”
“要我說,你就是多此一舉,不如直接讓我玩玩,她或許還很高興呢。”
“等婚禮結束你想怎麼做隨你。”
謝景行不悅地甩開抓著他衣領的手,滿臉的冷漠。
“行哥,你別心軟,我前幾天還看見沈亦在醫院門口轉悠呢!要不是有事怎麼可能掩掩藏藏?”
謝景行眼裏充滿了厭惡。
“臟貨一個,我怎麼可能心軟。”
“宴宴,不如婚禮當天你把沈亦請來一起見證下葉嫿最狼狽的時刻?”
“還是行哥想得周到,這樣沈亦哥也不會蒙在鼓裏了。”
柳宴宴抱起謝景行的手臂撒嬌,他一臉寵溺地看著她。
我的內心卻再無絲毫漣漪。
不一會,謝景行端著飯盒走進病房。
“今天身體有沒有難受的感覺?”
他柔聲問道,打開飯盒夾起菜小心翼翼地遞到我嘴邊。
“胃痛,景行,我們的婚禮能不能取消?”
我又試探地問了問。
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的慌亂卻立馬堅定地按著我的肩。
“我說過一定要娶你。”
眼淚還是不爭氣地落下來。
“想吃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那家熔岩蛋糕。”
我一邊撒嬌地說著一邊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
謝景行錯愕片刻,想了很久才想起來那家店的名字。
“你居然還記得?我這就去買。”
過了很久他風塵仆仆地趕回來,把蛋糕遞給我。
我裝作幹嘔的樣子推開了蛋糕。
“想吐,不想吃了。”
他怔了怔,把蛋糕丟進了門口的垃圾桶。
我躺在病床上回想他出門應酬回來醉酒那次。
我跑了大半個城市買來了他不過敏的醒酒藥。
可回到家他卻消失了。
我急到發瘋,生怕他醉酒出門睡在路邊被凍死。
可卻看到柳宴宴發的微博party慶祝裏有他的照片。
那晚,我把家裏的酒全部喝光後鬼使神差地喝了那瓶醒酒藥。
一個月後,我發現我懷了孩子。
他說他們隻是朋友,而我選擇自我欺騙。
如今,再也騙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