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謝景行進屋和我商討著訂婚的事項。
我恬靜地笑著,心裏平靜得很。
“嗯,你安排得一定是最好的。”
接連幾天,謝景行都在忙活著訂婚的事。
可我知道,他預定的婚禮隻不過是想在眾人麵前讓我身敗名裂。
我躺在病床上翻看著我們從前的相冊。
那是剛認識的時候謝景行給我拍的,後來他忙起來就變成我給他拍。
“景行,你看,那時候你還不會打領帶呢”
他抱過我,像從前那樣。
“那現在也不會,不過那時候多虧了你給我打領帶。”
我抿嘴笑了笑,微風吹過我鬢角邊的頭發。
謝景行盯著我看了許久,似乎有一絲的動容。
“妍妍,答應我,永遠陪在我身邊好嗎?”
我看著他的眼睛一時分不清是謊言還是真誠。
隻在裏麵看到了稍縱即逝的懊悔和懷念。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養病的日子裏,柳宴宴和她的表哥一起來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