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不其然,沒多久,他們一家子就猛地推門進來。
林母手中拿著一根比我大腿還粗的棍子,林天賜上來揪住我的頭發就是兩巴掌。
我兩邊臉頓時火燒似的疼。
“你個賤蹄子,一百萬不給,現在我們要兩百萬!少一分都不行!”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疏月,把她衣服給我扒了,拍下照來,怎麼著也能借個兩百萬!”
林母給林疏月使了個眼色,她便立馬撲上來要扒我衣服。
我大吼一聲:“我給!”
幾人瞬間愣住,他們眼神中頓時冒出貪婪的光。
“但是我身上沒有那麼多。”
林天賜踹了我一腳:“你特麼耍我們呢?”
“我得給我爸打電話讓他轉賬。”
林母警惕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偷著報警。”
“你們來撥號。”
三人麵麵相覷,最終林母拿出手機撥打了我爸的手機號。
電話一接通,聽到我的聲音,我爸立刻緊張起來:“念念啊,你在哪呢?”
“爸,往我賬戶打兩百萬,我看中個酒吧要盤下來。”
多餘的話沒來得及說,就被林母趕緊掛斷了電話。
林母窮凶極惡道:“別想耍什麼花招。”
我裝作無奈道:
“號碼是你們輸的,電話也是你們撥的,我能耍什麼花招?”
“難不成他們還能在我身上裝了GPS?”
“要是真有,他們早就來了。”
聽我這麼說完,林母惡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這才摔門離去。
看著他們徹底走遠,我才悄悄起身觀察著四周,試圖找到可以自救的辦法。
雖然剛剛已經打了電話,但要是等到明天早上還不知道他們會幹出什麼事來。
突然,我注意到豬圈的窗戶沒封嚴實。
現在天色還早,我打算今晚就找機會溜走。
折騰了這麼久,一天滴水未進,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保存體力。
我找了個稍微幹淨點的角落,靠著牆角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外麵已經黑透了。
我輕手輕腳摸到窗邊,發現窗戶四周都被人嵌了碎玻璃。
一個沒留神,手掌被玻璃碴子劃破,鮮血順著指尖往下滴。
我顧不上疼,隻想趕緊逃出這個鬼地方。
從窗戶上跳下來時,一不小心崴了腳,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隻能捂著傷口,一瘸一拐地拚命往大路方向跑。
剛到村口,我就被幾個村民發現了。
他們像是剛從外麵回來準備回家睡覺的,一擁而上把我按住,立馬給林母報了信。
沒過多久,我就被五花大綁押回了林家。
林疏月舉著手機對著我拍,林天賜粗暴地扯著我地衣服。
林母在一旁惡狠狠地咒罵:“給我扒光!一件都不許留,還敢逃跑!真是反了天了!”
我拚命掙紮著哀求,聲音都帶著哭腔。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
房門被踹開,一根鐵棍狠狠的砸在林疏月的胳膊上。
她發出一聲慘叫,手中的手機摔的粉碎。
隻聽見我爸憤怒道:“都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