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響起。
謝思琪自己回來了,臉色還有些病後的蒼白,但眼神裏的倔強和怒氣卻絲毫未減。
她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摔,聲音帶著興師問罪的質問:「你昨天晚上什麼意思?為什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醫院輸液?」
我正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吃著自己煮的燕麥粥,聞言頭也沒抬:「你十八歲了,不是八歲,一個人在醫院輸個液怎麼了?死不了。」
她大概沒料到我會是這種冷淡的態度,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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