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後，陳默與我爹又來了幾次。
有時是清晨，有時是深夜，捶門聲、哀求聲、夾雜著陳默沙啞的質問，斷斷續續，像甩不掉的陰魂，叩擊著洋樓的玻璃窗。
我充耳不聞，隻專注於手頭的情報。
東方青安排得更周密，加派了人手，那兩人再沒能踏進客廳半步。
漸漸的，門外的聲響稀疏了。
直到某一天，送來的日常情報裏，夾雜了一句不起眼的備注：
【=陳默與白香已於昨日決裂，白香被逐出住處，不知所蹤。】
我放下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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