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法租界的小洋樓。
我剛脫下沾了濕氣的外套，門鈴就急促地響了起來。
東方青與我交換了一個警惕的眼神，他示意我留在客廳，自己走到門廊。
透過門縫，他低沉的聲音傳來：
“哪位？”
門外是一道中年男聲：
“行行好，開開門......我們就想問幾句話，問完就走！”
東方青回頭看我，我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門開了。
竟是我爹和陳默。
我爹頭發白了大半，衣衫被雨打濕，顯得狼狽又可憐。
陳默扶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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