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婆婆去世頭七當晚,老公說要去陪寡嫂守靈。
我剛準備睡下,就聽見靈堂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我不許你再碰那黃毛丫頭!她哪有我帶勁!”
“放心,就她那幹癟樣,扒光了我都硬不起來。”
“我發誓,要是多看她一眼,你就把我那活兒剁了喂豬!”
丈夫發著毒誓,隨後開始撕扯衣物。
兩人還沒進靈堂,褲子就脫了一半。
整夜,寡嫂的叫聲在靈堂響個不停。
第二天一早,村口大喇叭炸響。
“大家快來聽聽,婆婆頭七,孤男寡女靈堂偷情!”
我冷笑著走出房門。
昨夜的錄音,已經傳遍全村。
......
我連接好電線,將錄音機音量開到最大。
村裏的大喇叭,發出刺耳的調情聲和喘息聲。
還在睡夢中的村民們紛紛被驚醒,披著衣服就衝出了家門。
“這不是建軍和玉蓮的聲音嗎?”
“天哪,在靈堂裏......這可是大不敬啊!”
“婆婆屍骨未寒,他們怎麼敢的!”
陳建軍和白玉蓮衣衫不整地從靈堂裏衝出來,臉色煞白如紙。
靈堂門口很快被聞訊趕來的村民圍得水泄不通。
大家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眼神裏充滿了鄙夷和唾棄。
白玉蓮反應極快,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她一邊哭,一邊瘋狂地撕扯著自己本就淩亂的孝服。
“沒天理了啊!我一個寡婦,好心替婆婆守靈,卻要被弟媳婦這麼汙蔑!”
她指著我,眼淚說來就來,嗓門比大喇叭還響。
“王秀蓮,你安的什麼心!這錄音明明是你自己跟野男人廝混錄下來的!”
“現在倒打一耙,想毀了我的名節!”
“我知道,你就是嫉妒我生了兒子,能為陳家傳宗接代!”
“你想把我趕出去,好霸占陳家的家產!”
她這麼一喊,原本還同情我的村民,看我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
陳建軍立刻反應過來,衝過來指著我的鼻子,配合著白玉蓮演戲。
“王秀蓮!你個毒婦!竟然敢偽造錄音害我和嫂子!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他揚起手,一個巴掌就想扇到我臉上。
我沒躲,而是從門後抄起一把鐮刀。
“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陳建軍被我這股狠勁嚇得後退一步,舉在半空的手僵住了,隻能破口大罵。
“瘋了!你這個瘋婆子!為了點家產,連我和嫂子的名聲都敢毀!”
我舉著鐮刀,一步步逼近他。
“名聲?你們倆在靈堂裏脫褲子苟合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剛過世的婆婆?”
“怎麼不想想你們陳家的名聲?”
陳建軍指著我手裏的錄音機,繼續狡辯。
“你少胡說!這台錄音機是哪個野男人送給你的淫物!”
他梗著脖子。
“嫂子一個人守靈害怕,我是好心去幫忙!你思想齷齪,才把人想得那麼臟!”
“幫忙?”
我指著錄音機狠狠說道。
“陳建軍,你們在靈堂裏麵嗯嗯啊啊?你當我是聾了!”
陳建軍滿臉通紅,不知說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都給我住口!”
公公陳老爹背著手,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他二話不說,用手狠狠抽了陳建軍一巴掌,罵了句:“混賬東西!”
我心裏剛升起一絲希望,以為他會為我主持公道。
可下一秒,陳老爹卻猛地抬起腳,將地上的錄音機殘骸踩得粉碎。
他轉過身,冰冷地盯著我。
“王秀蓮,你這麼鬧,把陳家的臉都丟盡了!”
“馬上給我滾出去,跟全村人澄清,就說這錄音是你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