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A航試飛從無敗績的女戰神。
而賀鬱川是B航絕境逢生的男機王。
十年一屆國際試飛員大賽,我和他是最熱門的奪冠人選。
在所有人翹首以盼時,我卻直接宣布退出A航。
我隱藏身份,嫁給賀鬱川做家庭主婦。
為了慶祝他試飛成功,我強忍著花粉過敏的不適,訂了一束花和蛋糕去慶功。
可他卻為了維護白月光,任由別人將我的頭按在滿是花粉的蛋糕裏。
看著他毫不在意的眼神,我的心涼了半截。
既然他不喜歡百依百順的女人,那就嘗嘗A航女戰神的厲害吧。
.......
我麵無表情地將頭從黏膩的蛋糕裏拔出來。
不知道是誰,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緊接著,周圍傳來一陣哄笑。
“川哥, 你老婆挺有節目啊。為了給你慶祝,當場cos福娃啊!”
“家庭主婦果然沒什麼見識啊,我都有點恐婚了。”
我深吸一口氣,沒有理會他們。
他們之所以能羞辱我,是因為賀鬱川的默許。
真正給我難堪的,是他。
我掐緊了手心,才沒有往他臉上甩巴掌。
“我們離婚吧。”
賀鬱川像是看一個胡鬧的孩子,把我臉上的蛋糕殘渣擦了幹淨。
“他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大喜的日子,你非要敗我的興致?”
他溫熱的手掌撫過我的臉頰,蜻蜓點水地啄了一下。
“你先回去吧,我跟他們聚聚。”
旁邊的人都在吹口哨,我卻感受不到任何溫情。
他為了紀安然,把我的麵子往地上踩。
又用一個輕飄飄的吻打發我。
他的愛真廉價啊。
“賀鬱川,你把我當成什麼?”
我把袖子擼上去,上麵已經起了紅疹。
他像看到什麼臟東西一樣,不耐煩地往下拉我的衣袖。
“行了,這不是你自找的嗎?你還抱著一束花走了一路呢,沒有這個蛋糕,你也會過敏。”
原來我忍著過敏的痛,專門為他買一束花,是自作自受。
我笑了,笑著笑著,突然覺得自己很蠢。
“我們結束了,賀鬱川。”
我沒有糾纏,直接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他隊友擔憂的語氣。
“川哥,她不會真生氣了吧?要不你去哄哄。”
“女人就是蹬鼻子上臉,晾幾天就好了。”
賀鬱川毫不掩飾的厭惡,讓我生生停住了腳步。
這就是我放棄一切嫁的男人。
還好,我隻浪費了兩年時間。
迎麵走來一個清麗的身影,撞著我的肩膀,跑去和賀鬱川擊掌。
“川哥,嫂子這是在吃醋呢,你真是一根筋啊。為兄弟義氣丟了老婆,那可是得不償失。”
我知道她,專門采訪賀鬱川隊裏的記者,叫紀安然。
天天混在男人堆裏稱兄道弟。
“娘們唧唧的,還是你好。我懶得哄她,笑臉給多了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嗬,我當然知道自己姓什麼。
從今天開始,沒有賀鬱川的老婆沈瑤,隻有A航的王牌沈迦瑤。
回到家收拾完東西後。
我給A航負責人打了一個電話,宣布自己回歸的事。
負責人聲音激動:
“太好了,我們就等你回來呢。你都不知道這兩年B航的人有多囂張,還真以為國際飛行員大賽的冠軍非他們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