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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禦霆一身酒氣打開房門,絲毫不顧女人的顫抖和掙紮,把沈清晚用力扔到床上,

他緊緊攥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欺身壓下。

結婚兩年,江禦霆隻會在醉酒後碰沈清晚。

沈清晚痛呼出聲,聲音裏帶著哀求:“禦霆你放開,弄疼我了......”

男人動作一頓,隨即低沉冷笑,沒有溫度的雙眸裏充斥著寒冰般的恨意。

“這就疼了?”他俯下身,熱氣噴在她耳畔,說出的話卻像是淬了毒,“那映雪當初活活疼死該有多痛!”

江映雪這個名字像一把刀狠狠刺進她心口,痛得她瞬間停止了掙紮,淚水肆意滑落臉龐。

兩年前他們婚禮當晚,江禦霆的妹妹江映雪在房間裏暴斃而亡。

生前唯一入口的東西就是沈清晚令人送到她房間裏的熱牛奶。

一夜之間,紅事變白事,眷侶成宿敵。

江禦霆一步步走向還沒來得及換下婚紗的沈清晚,眼底猩紅一片,

“隻因為映雪不懂事和你鬧過幾次,你竟然下如此毒手害她性命,沈清晚,我真的看錯你了!“

從和江禦霆戀愛起江映雪就一直不喜歡她,甚至三番五次當眾給她難堪,

但她從來都沒想過要害江映雪,可事實擺在這裏,沈清晚愣在原地百口莫辯。

江家父母聞言悲痛欲絕,無論如何也要將她送進監獄償命,

“送進監獄太便宜她了”,江禦霆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冷得刺骨,“你不配得到解脫,我要你餘生都困在這裏,日日夜夜,為我妹妹贖罪,這才是對你最殘忍的折磨。”

從此,婚房成了禁錮她的囚籠。

每晚他都會和不同的女人在婚房的各個角落放縱。

在結束後命她更換弄臟的床單,擦拭沾滿曖昧水漬的物件,甚至逼她親手清洗弄臟的貼身衣物。

起初,沈清晚還會崩潰痛苦,跪著求他給她一個了斷,至少不要這樣殘忍地踐踏她的尊嚴。

可換來的卻隻是男人的冷眼旁觀,以及一句輕蔑的“你不配”。

他將她的尊嚴碾得粉碎。

後來,她終於不哭了,也不再求了。

整個人像一具被抽空靈魂的傀儡,沉默機械地完成他吩咐的每一件事,

眼裏的光也逐漸暗了下去,不再奢望他永遠不會到來的原諒。

看著身下死氣沉沉的女人,男人的醉意頓時消散,

眼裏掠過一絲難以捕捉的情緒,隨即又被更深的冰冷覆蓋。

“你這幅樣子,真讓人倒胃口。”

江禦霆厭惡地從她身上起來,穿好衣服離開。

過了許久,沈清晚才從床上緩緩坐起。

她看著鏡中那清瘦的身體,笑得比哭還難看。

曾經靈動的雙眸,此刻隻剩下一片死寂。

她忽然想起,曾經她隻要稍微錯過飯點,他就會緊張得不行。

他為她找遍各地名廚,還親自為她搭配吃食,揚言要把她養得“白白胖胖”。

可如今,他坐擁千億身家,卻吩咐秘書每月隻給她最低限度的生活費,像施舍路邊野狗。

不顧她卑微的祈求,親手斬斷了她所有的經濟來源和社會聯係,將她日複一日地囚禁在空曠冰冷的別墅裏。

電話鈴聲響起,打破周圍的死寂。

看清來電後,她指尖一顫,深吸一口氣,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沈小姐,您委托我們調查的事情有進展了。江小姐在去世前曾和一個女人聊天,剛好被監控錄下來了,視頻已經發您郵箱。”

她點開視頻,眸中的死寂像是裂開了一道縫隙。

畫麵中,江映雪神情崩潰,語氣決絕,

“都是因為爸媽和我哥都嫌他窮,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他才會抑鬱症複發去世,難道我哥想娶的沈清晚就有錢嗎?既然他們殺了我最愛的人,那就別後悔永遠失去我這個女兒和妹妹。”

“曼琳姐你放心,這件事隻有你支持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我哥和那個女人的婚禮上,為你出一口氣!”

沈清晚的血液仿佛被瞬間凍結,她死死盯著屏幕,渾身顫抖。

原來江映雪是自殺,這一切都和她無關!

這一刻,壓抑了兩年的委屈和絕望瞬間決堤,

像是瀕死的溺水者抓住了浮木,她將視頻刻進光盤,飛奔著去找江禦霆。

她想告訴他,這一切早有預謀!

她根本不是凶手!

書房門虛掩著,通過門縫隱約能看到兩具身影極盡纏綿,令她的腳步瞬間釘在原地。

曖昧的聲音不斷刺激著她的耳膜。

“禦霆,你好壞”,女人不滿地嘟嘴,聲音甜膩,“怎麼?難道沈清晚那個木頭滿足不了你嗎?”

是蘇曼琳,江禦霆最受寵的床伴。

曾經,江禦霆被競爭對手下毒生命垂危,江家找遍全城名醫卻都束手無策。

是蘇曼琳聲稱手裏有祖傳神藥,為了讓他相信甚至不惜親自服毒試藥。

江家死馬當作活馬醫,同意蘇曼琳把藥給江禦霆吃下。

誰知江禦霆竟然真的醒了過來,身體完全好轉,沒有一點被毒藥損害的痕跡!

從此,江禦霆把蘇曼琳寵到了骨子裏。

下一秒,江禦霆慵懶而殘忍的聲音響起:“她?她怎麼配和你比。”

蘇曼琳手指在他胸前畫圈,紅唇貼近:“那......如果當初她沒害死你妹妹,你會不會還愛她?”

他輕嗤一聲,沒有絲毫猶豫,“她不配,她隻配活著受苦。”

沈清晚最後一絲幻想被徹底擊碎,她緊緊捂住嘴巴,倔強地不讓自己哭出聲。

盡管早已麻木,可她的心卻仍被刺得生疼。

原來,她所有的辯解和努力,她拜托朋友反複對藥物解析驗證,在他眼裏不過是徒勞的狡辯。

他不需要真相。

他恨的,隻是她沈清晚。

那剛剛燃起的欣喜和期待,頃刻間化為冰冷的死灰。

她悄無聲息走出別墅,拿公用電話撥通了一個藏在心裏許久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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