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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瑤瑤頭，不一樣的，他的眼裏全是算計。

外公被嚇得腿都軟了，哆哆嗦嗦道：

“是我生了她，給了她生命。”

“一雙眼睛就能換回高架橋這個大工程，她賺大了。”

“而且我是你的外公，你這樣做就不怕遭天譴嗎？”

“我警告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我漫步走向他麵前，手上的刀子不停旋轉。

五十多年都沒找過親生女兒，現在突然找了。

恐怕不僅僅是一雙眼睛這麼簡單。

不過，不急。

狐狸尾巴早晚會露出來。

我走到外公麵前，一腳把他踢翻在地，用小刀在他臉上來回比畫。

哥哥想上前阻止，卻被無形的力量禁錮在原地。

在外公的驚恐聲中，對準他眼睛刺了下去。

“生而不養，你配嗎？”

“哪怕有天譴，我受著。”

“至於你，下地獄前我一定先把你帶著，好好孝順孝順你，讓你享受天倫之樂。”

“高不高興呀，我的好外公。”

外公嚇得尿了一褲子，捂著受傷的眼睛罵道：

“你就是個六親不認的小畜牲。”

“魔鬼，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我抬起小刀，隨意往衣角上擦擦，帶著惡魔般的笑容。

“三分鐘。”

“倒計時。”

哀號聲，哭鬧聲，混成一片。

求饒聲，謾罵聲，響徹雲霄。

昔日在外有頭有臉的人，此時不顧形象地抱在一起。

我不急不忙，端了個凳子坐在他們麵前。

剛準備抬手看時間，我哥就被推了出來。

隨後傳來的是七嘴八舌的指認聲：

“是他，割了你媽媽的舌頭。”

“他嫌你媽媽哭聲太大，吵得他心煩。”

還沒等我走到他跟前。

他下跪磕頭認錯，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妹妹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求你，求求你了。”

我含著笑，一腳跺向他下半身。

趁他疼得嘴巴大張，我大手一揮，半條舌頭掉了出來。

“我在想，當初你割媽媽舌頭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是這樣求你的？”

“回答我呀！”

“哦，不好意思，忘記你回答了。”

場麵亂成一團，跑又跑不了，打也打不過。

有幾個膽小的暈死過去。

緊接著就是相互舉證的場麵：

“他打斷了你媽媽的12根肋骨。”

“他把你媽媽的指甲全部給拔了。”

......

我心如刀割。

比放進油鍋裏炸一圈還要疼。

媽媽呀，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家裏人。

連畜生都不如。悔恨從胸口湧出，我當初就應該拚命攔著你的。

還沒等我開口詢問下一個。

外婆趁我不備，往我身上潑了藍色的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