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那天夜裏,風雪似乎都在為我讓路。
我抱著那點可憐的行李,踏上了西行的列車。
肺部的灼痛因為特效藥的緣故,一天比一天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新生的悸動。
西北的天地廣闊而粗獷,與我熟悉的南方水鄉截然不同。
在這裏,沒有人知道我的過去,沒有人用許雲鶴的妻子或團團的媽來定義我。我隻是向芷,一個願意用雙手在這片土地上紮根、建設的普通一員。
我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工作,學習新的農業技術,參與規劃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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