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終還是沒能去成衛生所。高燒與肺裏的灼痛讓我幾乎直不起腰,隻能蜷在灶台邊,舀了些涼水拍在額頭上,汲取一絲微不足道的涼意。
腦子裏反複回響著兒子那句“你去死”,和許雲鶴那理所當然的鄙夷。
心底那片尚存一絲溫情的土壤徹底蕩然無存。
就在我支撐著淘米,準備熬點稀粥勉強果腹時,院門外傳來了陳婉月那嬌柔做作的聲音。
“雲鶴哥,團團好點了嗎?我特意托人從城裏帶了黃桃罐頭來,聽說發燒的孩子吃了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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