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圈人人皆知時晚舟生來噩運,需錦鯉之淚才能化解。
而我自帶錦鯉血脈,每滴淚都會給時晚舟帶來好運。
靠著這份殊榮,我成了時家夫人,每晚時晚舟都會將我壓在身下用各種姿勢逼我流淚。
在我的眼淚下,他岌岌可危的公司一躍成了有名的航運巨頭。
可航船失事,漁民用他小助理祭海時。
他卻將我送上了祭台。
“她錦鯉血脈,自帶好運,用來祭神最好不過。”
“逼她流幹淚在沉海,既得了天運,又平了風波。”
他當場給我下藥,讓漁民舒爽。
我哭喊著讓他不要。
他卻攬著助理冷聲道:“清清說你越愉悅,掉的淚越幸運。”
“更何況你錦鯉血脈,就算祭海也不會死,可清清自小體弱,沉海必死無疑。”
“聽話,無論如何你都會是時家太太。”
說完他摟著小助理提前回去慶祝。
可時晚舟不知道,他早就死在五年前的航運事故裏了。
我的淚以前養的是他的運,現在是他的命。
淚流光了,他也該死了。
......
我忍著胃裏痙攣的感覺貼在甲板上,藥物像潮水般在身體裏亂竄。
周邊的漁民脫掉上衣搓著手躍躍欲試。
我咬破舌頭強行逼自己清醒過來。
大腦飛速運轉,在漁民伸手撕扯我衣服時,我拋著媚眼開口。
“哥哥們,給我喝點水吧,有水了流的淚會更多。”
“誰端水越多,待會得到的回饋就越豐厚。”
圍著我的人瞬間熱血起來,爭先恐後地去自己船上給我找水。
趁著這個間隙,我拿起刀割斷了總舵的繩索,在辱罵聲中朝家裏跑去。
當我滿身是傷地跑回家時,卻看見時晚舟抱著顧清清在佛堂吻的難舍難分。
佛堂裏供奉的錦鯉神像被推倒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一見到我,顧清清衣不蔽體的尖叫一聲,滿臉潮紅的鑽進時晚舟懷裏。
時晚舟安撫的拍著她,隨後不滿地看著我。
“你嚇到她了。”
“江詩語,清清每次看見你都嚇得不行,你是不是背著我對她用了什麼肮臟手段!?”
他語氣漠然,透露著一股厭惡。
我攥緊破碎的衣裳,自嘲地勾起嘴角:“你都能為了她把我丟給漁民踐踏,我還敢對她做什麼?”
話落,顧清清卻哭著踩過神像的碎片跪在我麵前:“姐姐,求你別再懲罰我了。”
又是這招,明明那麼拙劣,可時晚舟次次都信。
果不其然他眉眼微怒地瞪了我一眼。
而後滿眼心疼地抱起顧清清,親昵地吻了吻她眼角的淚。
“清清,你不用害怕,在我心裏你才是最重要的,她不過是占了時夫人的名號罷了。”
心仿佛被人攥住,悶得透不過氣。
我不預讓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含著淚蹲下身撿著神像的碎片。
可剛將碎片收攏,堅硬的皮鞋就冷冷地壓在我手背上。
錐心的刺痛傳來,我忍不住掉下眼淚。
隻是這一次的淚是微紅的。
“這些年你倒是靠著這尊假佛像籠絡了我奶奶的心,可現在輪到我當家了,這條死魚休想再吃我們家的香火。”
“天天供供供,也沒看它讓你懷個孩子!”
時晚舟抬起腳,又想將碎片踢遠點,卻突然發現碎片裏躺著一個和他相似的布娃娃。
他猛地上前一步掐住我的下巴:“江詩語,你居然歹毒到給我紮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