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滿臉困惑,直到看見旁邊赤裸的陸鬆才反應過來。
偽裝了十年的爸爸終於露出了爪牙,我的渾身劇痛,隻能無力解釋。
“媽媽,不是那樣的…是爸爸…”
話剛說到一半,媽媽的巴掌再次扇下來。
“閉嘴,是你勾引的他,還想狡辯,我怎麼教出了你這個逆女。”
她抓住我的頭發,如同之前針對那些莫名出現的那些女人,一頓毒打。
陸鬆隻是係好領帶,淡淡囑咐媽媽。
“適可而止,萱萱依舊是我們的寶貝,我先去上班了。”
這句話讓媽媽更加怒火中燒,她拽著我的頭發在地上拖行。
“寶貝,你現在不是我的寶貝。”
如果不是陸子墨出現,我恐怕會被她打殘。
“夠了,我爸什麼德性你難道不知道嗎?這件事真的是萱萱的錯,還是你根本不敢怪犯錯的人,你別忘了,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媽媽捋了捋弄亂的頭發,冷笑道:“在我的世界裏沒有女兒,隻有老公。”
“之前還能給我吸引老公注意,現在已經成為我的對手了。”
“嫁人,你必須嫁人。”
媽媽火速給我安排了相親,在一個月內把我嫁給了造紙世家林家。
出嫁那天,陸子墨憂心忡忡。
“你媽真的瘋了,這陸逸飛就是個天坑,他在圈子裏是出名的變態。”
我心下一動,拒絕了他要帶我逃婚的邀請。
“哥,不用擔心我,如果這樣能讓媽媽原諒我,我願意。”
最後,我嫁給了林逸飛,並在新婚第一夜見識到了陸子墨所說的變態行為。
可我嫁人並沒有阻止陸鬆來找我,他每次都借著合作的名義來林家。
林逸飛為了賺錢,寧願頭頂綠帽也要把我送給陸鬆。
“老婆,就一晚而已,你知道兩個億的項目有多大嗎?”
“你應該慶幸自己這麼值錢,反正你們沒有血緣關係。”
這樣的一晚,持續到了我十九歲生日宴。
生日宴是在陸家老宅辦的,陸鬆的吩咐。
那晚,我撞破林逸飛和另一個女人的醜事,他邊和女人調情邊說我。
“陸萱就是個賤貨,她除了給我賺錢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別看今晚是在陸家辦生日宴,最近我可是聽說陸鬆那老家夥又看上個大學生。”
“看來他對陸萱也玩膩了,我打算把她神不知鬼不覺…畢竟她讓我被圈子裏的人笑了這麼久。”
要把我怎麼樣我倒是沒聽清,回到宴會後沒多久我就心臟病發去世了。
可我根本沒有心臟病,而是因為死前喝了口香檳。
再次見到陰差,我信心滿滿道:“我知道是誰殺的我了。”
“林逸飛。”
本以為可以順利投胎,陰差卻連連搖頭。
“你真真是個糊塗鬼,誰殺了你都不知道,別靠猜,重新回去吧。”
他一揮袖,我又回到了宴會。
此時,服務生已經把香檳遞到了我手上。
不是林逸飛那會是誰?
想著我把視線投到在場的每一個人。
賓客們都成群結隊地站在那聊天,根本沒人關注我。
陸鬆也在和別人談生意,陸子墨最近剛新婚,被妻子帶著認識人。
在場隻有我的媽媽蘇晚沒見人影。
我似有所感地往樓上看去,發現她正在三樓拐角眼神陰狠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