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莊雅琴朝著祁念芹甩去一張銀行卡,雖然態度不好,但相比三年前,聲音似乎多了幾分敬畏:“三年了,你和瑾辰還沒有孩子。”
“按照當初的約定,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作為補償,銀行卡裏有一個億,拿著錢離開北城,不要再出現在傅瑾辰麵前。”
祁念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張銀行卡,沒有說話。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婆婆不喜歡她。
畢竟和傅瑾辰結婚的第一天,莊雅琴就冷著臉打翻了她敬的茶。
滾燙的茶水撒在祁念芹的手腕處,瞬間紅了大片。
莊雅琴坐在沙發上,盛氣淩人的開口:“要進我們傅家的門也可以,傅家三代單傳,你必須在給我們傅家生一個大胖孫子。”
“否則你就麻溜的卷鋪蓋滾蛋!”
祁念芹不動聲色的甩了甩掉手上多餘的茶水,用一副看死人的目光看著莊雅琴。
沒過多久,莊雅琴的臉上忽然長了好多膿瘡,又腫又癢,抓破後又會露出紅色的糜爛組織向外擴展。
她捂著臉,醫院,美容院跑了個遍,中藥西藥美容院的各種天價項目都做了個遍,可效果仍舊微乎其微。
所有接診專家都束手無策,都說從來沒見過這種用什麼藥都治不好的情況。
最終,是傅瑾辰察覺異常,有些無奈的摟著祁念芹的腰低哄:“別跟我媽計較了,她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都拎不清。”
對比三年前的態度,莊雅琴似乎客氣了許多,還大發慈悲的送了她一個億。
或許,是怕了祁念芹會像從前那樣,又讓她的臉上生滿膿瘡。
祁念芹撿起那張銀行卡,猶豫了一會才開口:“我會離開的,但不是現在。”
莊雅琴白了她一眼:“不是現在?說到底,就是想賴著我們傅家不走。”
祁念芹的的指尖攥得泛白,麵露嘲諷:“我會走,隻是......到時候,您可別求著我回來。”
莊雅琴攏了攏外衣站起身,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我求你回來?笑死人了,你算哪根蔥?”
她朝外走去的同時,拿出手機和幾個麻友約好打麻將,話裏話外,還不忘記埋汰祁念芹一番。
“哎呦終於解決完了,結婚三年,也不知道要孝敬公婆,逢年過節連聲問候都沒有,你們說說誰家兒媳是這樣的?”
“這小門小戶家的人,就是沒有規矩!都不像你們家千金,賢淑又懂事,改天啊,一定要讓他們兩見上一麵,互相了解了解!”
祁念芹沒有繼續聽莊雅琴的抱怨,轉身上樓的同時,不禁在心底冷笑。
不知道傅瑾辰的身體能不能撐到他和吳千金的新婚燕爾?
如果可以,她還真想看看,辜負真心的人,是怎麼一步步變成活死人。
傅瑾辰是晚上回來的,隻是喝的太多,下車時,都需要人幫扶著。
站在一旁的兄弟對上祁念芹質問的目光時,摸了摸鼻子訕笑道:“辰哥公司談了很久的項目拿下來,所以一時興起酒喝多了......”
喝多了嗎?
祁念芹低垂著眸子,看著傅瑾辰薄唇旁的一抹淡淡的口紅印,心中不禁覺得沒意思。
她讓傭人扶著傅瑾辰進屋,正欲轉身離開,卻沒想到車內又傳來一道羞澀的女聲。
“等等!傅瑾辰,你的領帶忘記拿了!”
夏婉秋不慌不忙的從車上下來,手裏還拿著今天早上祁念芹親手為傅瑾辰係好的領帶。
夏婉秋摸了摸被勒出痕跡的手腕,故作羞澀的低下頭:“領帶......領帶忘拿了。”
祁念芹質問的眼神落在一旁的好兄弟身上,男人有些尷尬的移開視線:“嫂子你別多想,就是辰哥喝多了,所以才把領帶扯掉了......”
隻是把領帶扯掉嗎,那夏婉秋手腕上的紅痕,是自己綁的?
傅瑾辰唇邊的口紅印,是自己畫的?
這些借口拙劣到祁念芹懶得拆穿,她冷冷轉身,留下一句:“太臟了,直接扔掉就行。”
夜晚,祁念芹又收到了夏婉秋發來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