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隱居避世學醫三年,我托未婚夫謝朗秦照顧好養女桃桃。
歸來之日,卻得知她被未婚夫身邊的女將軍送上了活人祭壇,被百人淩辱後生生燒死。
我憤怒地想要討回公道,卻被謝朗秦死死禁錮。
“小雲從小和我們征戰沙場野性慣了,沒想到桃桃那麼柔弱,這一切隻是一個意外。”
司念雲笑著把玩著桃桃的骨灰盒,手一鬆把它摔在了地上。
“就說這種窮酸的內宅婦人斤斤計較,你可不許有了女人就忽略身邊的兄弟!”
謝朗秦護著他所謂的“兄弟”,看向我的眼神滿是冷漠。
“閉口不言,你就還是未來的將軍夫人,商商,你一個鄉野農婦,知道自己該如何做。”
麵對他們的威脅,我的心越來越冷。
當朝長公主的養女,什麼時候能被他們肆意侮辱了?
......
司念雲把桃桃的骨灰狠狠摔在地上。
“謝朗秦,我早就說過了,這種鄉下的窮酸女人就是潑婦一般不分事理,活人祭祀乃是為了天下萬民,她如今在這裏鬧來鬧去,我一命抵一命還給她行了吧!”
說罷,她抽出腰間的刀,橫在自己的脖子上,謝朗秦飛快地打掉她的刀,心疼地把她護在懷裏。
他皺眉看我,露出責怪之色。
“你到底還要無理取鬧到什麼地步,小雲從小跟在我們身邊在男人堆裏長大,不懂你們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你非要用見不得人的內宅手段逼死她嗎!”
我後退一步,腦海裏全都是桃桃不足八歲稚嫩的小臉。
“那我的女兒呢?她才不滿八歲,被淩辱,被燒死!誰來償還我女兒的債!”
謝朗秦麵露心虛之色,而司念雲勾住他的脖子,不屑開口。
這麼多年,司念雲次次如此,借著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情分,說他們之間不分男女。
我已經記不清多少次她在謝朗秦麵前袒胸露乳,甚至共睡一床。
“顧商商,你身為朗秦的未婚妻,不知檢點地撿回一個女孩當養女,誰知道你是和誰廝混剩下了一個野種,又胡謅了一個借口,像你這種賤民,攀上朗秦就該感恩戴德了,如今不過是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孩而已,別耍小女人脾氣了。”
“再說了,說不定你的女兒繼承了你水性楊花的天性,被那麼多男人碰舒服得不行呢,死前銷魂一次,想必他也滿足了。”
我忍無可忍,抽出懷中的小刀向司念雲撲過去。
謝朗秦迅速踢開我,他是常年習武之人,將我狠狠摔在了櫃子上,我猛地突出一口鮮血。
他無措地看著我,“商商,我不是故意的。”
他想要歸來扶起我,司念雲卻忽然叫了一聲 他立刻轉身,緊張地蹲下身子查看司念雲。
“切,還是關心你兄弟的嗎,我還以為你有了未婚妻就忘記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發小了!”
“別胡說!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人。”
謝朗秦一把抱起司念雲,歎了一口氣。
“商商,放下這件事情,你還是我未來的將軍夫人,你不過是一個鄉野村婦,不要和自己過不去。”
而司念雲挑釁地看了我一眼,勾住謝朗秦的脖子,親昵地和他貼在一起。
她借著發小的名義和謝朗秦毫無邊界地混在一起,侮辱我可以,但是她害死了桃桃,便是罪無可恕。
我寫了一封信,放出了飛鴿。
那隻鴿子,會飛向京城最富麗堂皇的地方。
那天晚上,謝朗秦和司念雲在一起呆了一夜,而我守著桃桃的靈位,一夜無眠。
我不斷撫摸著桃桃的名字,連天光大亮都沒能察覺。
司念雲推開了我的門,一邊和謝朗秦打鬧著一邊踏進我的房門。
她麵色紅潤,脖子上還有幾處紅暈,一看到我便故意錘了謝朗秦兩拳。
“你看你,昨天晚上又弄我,我脖子被你害成這樣了,這下你家村姑又要吃醋了!”
謝朗秦摟住她的腰,把她納進懷裏。
“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可沒把你當女人,啃你幾口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