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跪在地上的張媽突然爬起來:““夫人,來世我再報答您的恩情!”
說完她就朝著旁邊的牆壁狠狠撞了過去,“咚”的一聲悶響,鮮血瞬間流了下來。
保鏢立刻衝過去把她抬起來,往門外送。
“不……不是我……”
薑雲笙的聲音鯊魚她看著陸江年,試圖從他眼裏找到一絲信任,可他眼裏隻有厭惡。
陸江年沒再跟她廢話,朝保鏢抬了抬下巴:“把東西帶進來。”
很快,兩個保鏢抬著一個鐵箱走進來,打開箱子的瞬間,薑雲笙嚇得渾身發抖——裏麵裝滿了吐著信子的毒蛇。
“陸江年,你要幹什麼?”她往後退,卻被保鏢抓住胳膊,按在沙發上。
陸江年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隻是給你的一個小教訓,讓你記住,傷害采薇的下場。”
說完,他示意保鏢動手。
保鏢抓起一條毒蛇,按住薑雲笙的手腕,讓它狠狠咬在她的皮膚上。
一瞬間,尖銳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毒液很快順著血管擴散。
薑雲笙覺得渾身發冷,意識開始模糊。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保鏢又拿出一支解毒血清,快速注射進她的手臂。
薑雲笙的意識慢慢回複,但是傷口的灼燒感更加強烈。
她疼的整個人蜷縮在地。
江采薇靠在陸江年懷裏,聲音嬌柔:“江年哥哥,你別這麼生氣,雲笙姐姐可能隻是一時糊塗。”
她雖然嘴上說著心疼,眼底卻滿是幸災樂禍。
“糊塗?糊塗就會差點害死你嗎?”
陸江年聽見她這麼說,氣更是不打一出來。
薑雲笙躺在沙發上,疼得渾身抽搐,視線卻死死盯著陸江年頭頂。
那裏懸浮著一行倒計時:02:35:32。
時間越來越短了。
她一言不發,任由疼痛吞噬著自己,心裏早已沒有了波瀾。
反複注射了三次血清後,陸江年才讓保鏢停手。
他看著滿身冷汗、臉色慘白的薑雲笙,語氣冰冷:“回房間好好反省,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說完,便摟著江采薇,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客廳。
保鏢把薑雲笙拖回臥室,扔在地上就走了。
她掙紮著爬起來,坐在床邊,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房間.
她抬頭看向牆上的鏡子,鏡中照出她狼狽的模樣。
薑雲笙深吸一口氣,走到書桌前,拉開最下麵的抽屜,裏麵放著一個絲絨盒子。
她打開盒子,裏麵是枚金戒。
那是陸江年去年跟她訂婚時送的,當時他說:“雲笙,這輩子我隻娶你。”
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她擦幹眼淚,把鑽戒放進包裏,又從衣櫃裏拿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她拎著行李箱,輕輕打開房門,客廳裏空無一人。
她快步走出別墅,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機場的地址。
車子駛離別墅時,她回頭看了一眼那棟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房子,眼底最後一絲留戀也消失了。
後視鏡裏,別墅的身影越來越小。
她閉上眼,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離開這裏,離開陸江年,再也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