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江岫白整理好工具前往斷崖。
而央金站在下斷崖的必經之路上,她手上還拿著一個潔白的玉瓶。
“我為你餞行。”
江岫白下意識地躲開她撒出來的水珠,可還是有幾滴落到她的衣服上。
之前哈達的教訓太過刻骨銘心,為了保險起見,江岫白甚至繞路回宿舍換了一套衣服才繼續行動。
采集礦石的任務意外地順利,走下斷崖沒多久,江岫白就看到了一塊流光溢彩的礦石。
就在她把礦石放入包中準備離開的時候,她聽到了從她身後傳來的,來自肉食性動物的低喘聲。
“吼吼吼——”
野狼尖銳的爪子瞬間抓破江岫白的後背。
她拚了命地向前跑去,可右腿被野狼死死咬住,骨頭都要碎了。
生死攸關之際,她掏出了包中的打火石,借著手邊幹枯的草堆燃起熊熊烈火。
火焰嚇走了野狼,而江岫白活了下來。
等她拖著幾乎斷掉的右腿回到神廟時,她看到了正緊緊糾纏在一起的顧碩澤和央金。
江岫白以為自己會心痛,會難受,可她隻是把礦石扔到顧碩澤光裸的背上,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
就在她邁出門檻之際,央金開口了。
“你居然活著回來了,可惜,神獸並不喜歡你這個祭品,你無法為神山獻身。”
直到這時,江岫白才知道自己臨走前央金往她身上灑的根本不是什麼祈福水,而是吸引野狼的藥水!
江岫白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她拿起小刀就向央金衝去。
“你害死槐柔還不夠,還要害死我!你這個爛心肝的畜生!”
下一秒,她就連人帶刀被踹到兩米開外。
“江岫白,你鬧夠了沒有!你為什麼一直和央金作對?她那麼純潔友善,怎麼會想著害你。讓你當神獸的口糧,已經是完全看在我的麵子上才給你的恩典!你為什麼就不知感恩呢?!”
感恩?
江岫白簡直被氣笑了,顧碩澤怎麼敢說感恩這個詞。
他從小便是孤兒,是江岫白的父母資助他的學業,資助他的日常起居。
為了回報江家,他放棄去國外進修的大好機會,自願跟在江岫白身邊,照顧她,疼愛她。
江父江母喜歡他的這份赤忱,臨死前把江岫白和江家大半資產托付給他,讓他好好照顧自己的女兒。
可顧碩澤呢?他感恩的方式就是和另一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對江岫白惡言相向......
江岫白本想要離開,可眼睛卻不自主地被央金手腕上的一根手鏈吸引住了。
那是母親留給她的遺物!顧碩澤居然把它送給央金!
“顧碩澤,就算你再討厭我,你也不該拿我母親的遺物討好其他女人!”
她說著,就要上前去把手鏈從央金手上取下來。
顧碩澤再次把她推翻在地,可能是這次牽扯到了長輩,他的眼裏出現了其他的情感。
“我隻是讓央金為這條手鏈祈福罷了,好讓阿姨在極樂世界也過得舒心,江岫白,你怎麼這麼不懂事!你是想要阿姨說你是個不孝女嗎?”
江岫白被氣得又哭又笑,她再也呆不去,砰地一下甩上神廟的門離開。
等江岫白處理完傷口回到房間後,她剛剛放鬆那麼一點點,一股粘膩的觸感附上她的手臂。
她僵硬著身體慢慢低頭,一個侏儒男人從背後抱住她,肥厚的舌頭正在舔舐她的肌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