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傾城就像一頭發情的野豬,瘋狂在溫書也的身上發泄著獸欲,貪婪的吮吸著獨屬於溫書也身上的味道。
溫書也被他瘋狂的舉動驚得後退閃躲。
她拚命掙紮,找準機會狠狠咬住了他的唇,血腥味充斥著口腔,沈傾城的力輕了幾分。
溫書也捂著嘴:“沈傾城你瘋了嗎?你這麼做對得起姐姐嗎?”
沈傾城步步緊逼,聲音沙啞,笑意森然:“我就是因為顧及你的姐姐,所以除了被下藥那晚我一次都沒有碰過你,是不是我的縱容讓你覺得我沈傾城是可以隨意撩撥的?我沈侯府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溫書也被他的舉動嚇得不輕,她瘋狂捶打著他:“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和離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嗎?我現在成全你,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之前的我期待和離,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沈傾城冷笑:“現在,我要你成為我沈傾城真正意義上的妻,好讓你絕了和離的心思。”
他的話讓溫書也愣住。
成婚三載,沈傾城從不碰她。
無論她如何撩撥,挑逗,他都不為所動,他還說看到她就惡心,寧願去找青樓妓子尋開心。
當初那般抗拒她的人現在轉了性,看著他堅毅的麵龐,溫書也恍然大悟。
他為了留下自己替蘇雪柔擋下安平和皇後的刁難竟不惜做到這一步,看來他還真是愛慘了蘇雪柔啊!
他沾滿情欲的眼神讓溫書也意識到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思慮一番她轉變了策略,主動向他示弱。
“沈傾城,不要,我求你了,我不和離了,我會留在將軍府,安心做你的將軍夫人,再也不說離開了。”
沈傾城看著她酡紅的臉頰,雙眸逐漸被血色染紅,溫書也求饒的話在沈傾城聽來像是在撒嬌,又像一隻窮途末路任人宰割的兔子,這種複雜的情緒反而激起了他的獸欲,他的動作越發粗魯,呼吸越發粗重。
衣服撕裂的那一刻,馬車終於在沈侯府門前停了下來。
“將軍,你回來啦。”
蘇雪柔嬌嗲的聲音傳來,沈傾城終於恢複了理智。
鬆開溫書也前,他在她的鎖骨處狠狠咬了一口,像是在標記自己的所有物。
轎簾被掀開的那一刻他胡亂擦去嘴角的血跡走了出去,看向蘇雪柔的眼裏滿是被拂了興致的不悅和惱怒。
不過這些蘇雪柔都沒看見,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縮在角落裏,衣衫不整的溫書也。
她眼中閃過一抹凶狠的妒色,挽上沈傾城胳膊那一刻,又換上了嬌憨可人的模樣。
“將軍,妾身有天大的喜事要告訴你,剛剛郎中來替我檢查過了,他說我......”
蘇雪柔的話讓沈傾城無心理會,他不耐煩的打斷她,轉頭對著轎子裏的溫書也命令道:“還不下來,難道還要我抱你不成?”
溫書也不想再跟他有過多的接觸,修整一番自己走了出來。
看到溫書也後背的衣衫已經被鮮血染紅,一股巨大的悔意襲來。
沈傾城後知後覺,“剛剛應該溫柔一點的。”
這樣想著,還未等溫書也下馬車就被他一把摟進了懷裏。
溫書也驚恐道:“你幹什麼?放開我。”
“不想再受傷就別亂動。”
溫書也在看見暗處的黑影那一刻了然,原來是為了做戲給皇後看。
她不再掙紮,任由沈傾城抱著。
沈傾城以為是他的威脅奏了效,看著懷裏安靜的人兒,他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勾起了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