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30歲生日當天,我找來小我0歲的秦牧野作為結婚對象。
隻因為我見過他藏在羊皮下的狠。
很適合用來幫我對付董事會那群老東西。
果然不出五年,我穩居話事人位置,也培養他成為真正的商界奇才。
可卻在他公司上市之際,我被一個小姑娘找上門哭訴。
“姐姐,能不能還牧野自由,我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
我想起今早為他係上領帶時他回吻的熱烈,竟一時間分不清真假。
隨即笑著遞給她一張支票:“你的路障從來不是我。”
翌日傳來女孩流產住院的消息,亮白的匕首抵住我的脖頸。
“黎未晞,我要你血債血償。”
我笑得像隻狐狸,一邊抵上那把匕首,一邊勾起他的下巴:
“牧野,快五年了,還沒出師嗎?”
......
匕首很快將我的脖頸劃出血痕,他猩紅的雙眼透出恨意。
周圍的保鏢見狀快步上前,卻被我抬手製止。
迎上他狠厲的雙眼,我用手一寸寸卷起他的領帶。
與此同時,大屏放出病房中女孩慘白的臉,流產的痛苦使她呼吸急促,眉頭緊鎖。
隨後我一下收緊領帶,使他被迫靠近我。
“不知道是你的刀快,還是氧氣管被拔掉的速度更快。”
“3分鐘不到,或許你再也見不到阮季春了。”
“你敢!”五年時間的沉澱,他早就成為了成熟的狼,語氣中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他掐住我纖細的脖頸,不斷收勁。
“你為什麼要傷害季春,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
可下一秒,我旋即空手接住白刃,一氣嗬成捅入他的腹部。
隨即細聲呢喃:“匕首需要一擊即中,怎麼五年了,還沒出師?”
“要是還學不了乖,下次紮的可就不是這了,牧野。”
他悶哼一聲,隻是無波無瀾地盯著我。
“夠了嗎,可以放過季春了嗎?”
威脅不過是個幌子,可我看著他看向大屏裏季春的柔情,隻覺得沒趣。
當初,一手將我帶大的祖父被人刺殺,送進醫院搶救無效,我痛不欲生,幾欲求死。
他帶著柔情而又悲憫的眼神對我輕聲安撫。
失去唯一親人的痛苦讓我至今貪戀那一刻的柔情蜜意。
可如今從他的眼裏,我竟窺不見半分對我的情意。
我真是錯的離譜......
大屏裏突然響起季春病房異樣的急救鈴聲,秦牧野咬牙切齒地捏住我的下巴。
“你做了什麼!畜牲!”
“啪——”我揚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我要做什麼向來光明磊落。”
幾個保鏢很快將他摁住。
“帶上車。”
車上,我放出阮季春的錄音。
“隻要你現在和他離婚,再給我們的孩子五億的撫養費,我就不計較你把他搶走的這麼多年!”
“如果你做不到,我會讓你後悔的。”
隨後調查出的監控裏清晰顯示是阮季春自己滾下的台階。
秦牧野麵無表情:“季春不過是個小姑娘,能做什麼壞事。
“不過黎董的手筆眾人皆知,篡改監控對你來說輕而易舉。”
我點起一支細煙,有些吃味地抿了抿嘴,狠狠將煙霧吹散。
車內安靜下來,氛圍也冷了下來。
就在此時,車猛然停住,他很快飛奔去了病房......
我看著病床上的阮季春麵色慘白地咳嗽幾聲,看起來可憐極了。
“牧野,我差點以為我見不到你了......”
她瞥見我時瞳孔放大,很快瑟縮在秦牧野身旁,渾身顫抖。
我看穿她拙劣的演技,不禁嗤笑。
“果然都是上不得台麵的,以為穿上衣服就能成人了?”
“嗯?推拿師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