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美菱一把扯開薑淮州蓋在我身上的外套,隻見我大腿內側有血跡緩緩往下流。
不好,我扯著薑淮州的袖子催促道。
「我肚子好痛......快送我去醫院。」
程美菱撇著嘴一臉不屑,她雙手拉著薑淮州的手臂搖晃,語氣嬌俏。
「淮州哥好笨啊!雲窈姐都來月經了怎麼可能會懷孕。」
「說到底雲窈姐還是不肯接受我肚子裏的孩子,所以才撒謊騙你。」
「可是......」
見薑淮州猶豫,她繼續說。
「雲窈姐昨天還讓我給她拿衛生巾,難不成一個晚上就能懷孕?」
「她撒謊!」
聽了程美菱的話,薑淮州緊張的神色一掃而空。
他甩開了我惱怒道。
「夠了,你明明知道我多麼希望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你怎麼可以拿孩子來開玩笑。」
程美菱誇張地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她指著我身下驚歎。
「女人還是要潔身自好,像我這樣生活單純的女孩子經血都是亮紅色的。雲窈姐這種暗黑色的經血一看就是閱人無數子宮都被玩爛了,怪不得你和淮州哥結婚好幾年都懷不上孩子。不像我......」
薑淮州越聽臉越黑。
「怪不得我們這些年一直沒有孩子,原來是你不檢點。」
我捂著劇烈疼痛的肚子伸手想拉他卻被嫌棄地推開。
「薑淮州,孕檢單就是我化妝台最下麵那個櫃子裏,你自己去看。」
看著搖擺不定的男人,程美菱眼眸中的戾氣一閃而過。
她紅著眼拚命捶打自己的小腹,邊打邊哭訴道。
「雲窈姐不喜歡我肚子裏的孩子我打掉就是了,你真的沒必要拿假的孕檢報告騙淮州哥。」
「雖然這是淮州哥第一個兒子,但隻要雲窈姐開心,哪怕我流產後會傷害到自己的身體都沒關係。」
「既然這個孩子得不到認可,那就讓他離開這個世界也好過被人恥笑是野種。」
兒子......
薑淮州身體一震,他衝過去抱著程美菱阻止她傷害自己。
「別這樣,我們問心無愧你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
聽著薑淮州溫柔地安撫著別的女人我心如刀割,生理上的痛已經蓋過了身體的痛。
「薑淮州,再不送我去醫院我們的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求求你了,有什麼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好嗎?」
程美菱見狀哭得更加大聲,她的哭聲牽動著薑淮州的情緒根本沒有人理會奄奄一息的我。
看著大腿上越來越多的鮮血我恨自己識人不清,愛上了一個見異思遷的男人。
程美菱依靠在薑淮州懷裏假裝委屈地說。
「雲窈姐不肯懷孕就是不原諒我,我還是去做人流吧,免得破壞了你們夫妻的感情。」
薑淮州眼睛泛紅情緒失控,他緊緊地摟著程美菱吼道。
「我不允許你傷害自己,我們孩子必須生下來。」
薑淮州做出來決定,他扭頭看向我。
「雲窈別裝了,你從來沒有痛經過,現在為了爭寵居然不擇手段。我不會再縱容你了!」
「不就是來月經嘛!一樣可以懷孕。正好洗幹淨你汙穢的下半身,等你有了孩子就一定能體諒美菱的不容易。」
程美菱聽後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她素白的小手在薑淮州胸口不停地摸索。
「淮州哥,人家不像雲窈姐玩得那麼花,我下麵那麼窄孩子到時候會不會不好出來,你能不能再幫人家通一通啊!」
「你辛苦懷著我的孩子,我怎麼會不幫你呢?」
狗男女,聽著他們的話我惡心的五臟六腑都在翻滾。
「薑淮州,你這樣對我薑家不會放過你的。」
本來還有點愧疚的薑淮州額頭青筋暴起,不屑一顧道。
「你別總是擺出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和我說話,現在我才是薑家的家主。」
我徹底死心。
「薑淮州,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薑淮州不再理會摟著程美菱離開房間,那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們呼吸急促一臉淫笑。
「果然是從小嬌養長大的千金小姐,細皮嫩肉的嘞。」
「哈哈哈,聽說來月經的女人特別潤,兄弟們有福了!」
就在他們拉開我雙腿打算為所欲為時,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撞開。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