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丈夫陸衍,他有奇怪的性癮,卻從不碰我。
結婚三年,每晚他都要我模仿白月光的聲音在他隔壁房間通過內部電話說情話,他才能入睡。
“今晚用林初語的禦姐音,記得帶上哭腔,不然我硬不起來。”
他說,他隻愛那個聲音,林初語的聲音。
我木著臉,拿起電話,聲線瞬間切換:
“阿衍,不要......我怕......”
直到我的喉嚨因為模仿過多而患病,再也發不出那個他迷戀的音色。
他毫不猶豫地甩給我離婚協議:
“林初語要回國了,你這種殘次品,留著礙眼。”
我才知道,他一直怪我橫插他們的感情。
可他不知道,沒了我,他賴以生存的低音炮嗓音就會徹底變成廢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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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間,隱隱約約傳來陸衍壓抑而滿足的喘息聲。
他又在享受這種變態的滿足感了,聽著我仿林初語的聲音,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愉悅。
聲音結束,我取下耳機,喉嚨火燒火燎,幾乎說不出話。
陸衍推門進來,臉上帶著一絲未褪的潮紅,
“還行。”
他隨口評價,語氣輕飄飄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不過,還是差了點意思。”
“你看,這裏的轉音還是生硬了點,初語會更自然。”
“還有這裏,尾音的處理,初語會帶一點點上揚的嬌嗔,你沒有。”
我的喉嚨又開始疼了,像有無數根細針在紮。
每一次開口模仿林初語,都像在用刀片刮過我本就脆弱的聲帶。
結婚三年,他每晚都要我用內部電話,模仿他白月光林初語的禦姐音,夾雜哭腔,哄他入睡。
回憶起新婚之夜,陸衍第一次讓我模仿林初語的聲音時,事後曾有過片刻溫存,
他抱著我說,
“委屈你了,我會對你好。”
我信了,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心塌地。
所以,當他隨後再次提出讓我模仿林初語的聲音時,我雖然錯愕,卻還是答應了。
那是為了一個對林初語聲音癡迷的投資方,陸衍需要那筆錢。
我模仿著林初語的嬌嗔與嫵媚,徹夜陪著那個油膩的投資方語音聊天,
才幫陸衍拿下了合作。
從那以後,這種“聲音扮演”就成了我的日常,我的宿命。
我的喉嚨因長期模仿特定尖細哭腔而劇痛發炎,醫生警告我需要禁聲。
陸衍卻在那晚,因為林初語直播間被黑粉攻擊,
強迫我用林初語的聲音直播舌戰黑粉一整夜,替林初語解圍。
我以為,這隻是他的一個小小的癖好,為了那份我以為的愛情,我甘願付出。
沒想到他竟然把我那些模仿林初語的、甚至包括一些私下練習時帶著哭腔和疲憊的錄音片段,精心剪輯成了合集。
他把這些,發給了真正的林初語。
“初語,你看,這是我為你準備的‘聲音替身’,以後有不想接的語音工作,就讓她來。”
後麵還附帶了一句:
“她模仿你,是不是很有趣?”
原來我通宵達旦的辛苦,我忍受的屈辱,都隻是他討好另一個女人的籌碼和笑料。
我的存在,對他而言不過如此。
這時他放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發出一聲輕微的震動。
陸衍像是被什麼驚擾,猛地睜開眼,拿起手機。
我看到屏幕上彈出的消息備注——“初語”。
他的嘴角,竟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那種笑,我從未在他臉上見過。
臉上的煩躁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溫柔的專注。
我捏緊了水杯,指尖有些發白。
“陸衍,你的水......”
“吵死了!”
“滾。”他頭也不抬。
手機被他扔在桌上,屏幕正對著我。
是林初語發來的消息:“阿衍,明天給我錄你的聲音,我想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