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家,看著裝修精致的大平層,我時常會感到困惑。
我家裏並不窮,父母開民宿的,月收入能有四五萬。
也沒有什麼重男輕女的思想,因為家裏隻有我一個孩子。
可父母還是對我十分苛責。
初中時,同學們之間特別流行看小說。
我就把零用錢一塊一塊地攢著,去校門口的書店偷偷借書看。
有一次我起晚了,把書忘到了家裏。
我媽直接找到學校,當著全校人的麵,在教學樓下把我暴打一頓。
還把我借來的書撕的稀巴爛。
最後舉報了學校跟書店。
書店因為被舉報,關了門。
學校也開始嚴格管理課外書。
一時間,我成了全校同學的公敵,整整被霸淩了四年。
剛躺到床上,我媽就推門進來。
我臥室的房門,早在我小時候,開始有隱私意識第一次鎖門的時候。
就被暴力破壞了。
媽媽拽起躺在床上的我。
“走,跟我去醫院。”
“去檢查檢查你有沒有什麼臟病。”
“省的傳染給我和你爸。”
我麻木地跟著媽媽去了醫院。
見到醫生後,醫生問我媽我怎麼了。
“醫生,她被人包養了,你給她做個全套的檢查。”
“看看她處女膜還在嗎?有沒有什麼臟病。”
我媽說完,醫生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有些嫌惡。
“你是患者的什麼人。”
“我是她媽啊,除了我管她還有誰管她。”
醫生點了點頭,邊開單子邊說。
“小小年紀,要學會自愛。”
“這樣自甘墮落,你的整個人生不就完了。”
到了檢查室,我媽非得跟著一起。
我脫下褲子,張開大腿,任由著醫生和我媽觀看我的私處。
“看看,顏色這麼黑,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
明明已經不會痛了,可我躺在病床上,看著白熾燈發出刺眼的光。
眼淚還是無法控製地留了下來。
檢查的醫生是個年輕的姐姐,她難以相信這是一個母親說出的話。
她滿是怒氣。
“這位患者家屬,患者還是個孩子。”
“並且顏色和性生活沒有任何關係。”
“這是女性在生長期間,因為分泌雌激素所導致的,是一種正常現象。”
我媽明顯不信,抱臂和醫生爭辯。
“你是她媽還是我是她媽,這小蹄子做什麼我還能不知道嗎。”
醫生無語,沒有再和我媽媽爭辯。
而是細心地給我做著檢查,鴨嘴鉗進入的時候,我痛的悶哼一聲。
我媽開口嘲諷。
“裝什麼裝,不知道被用過多少次了,現在能有什麼感覺。”
檢查完畢,醫生對媽媽的語氣十分不耐煩。
“患者的情況非常健康,至於有沒有真菌感染,需要等化驗結果。”
“她處女膜是不是沒了?”
醫生閉了眼睛:“這位家長,小姑娘的處女膜完整。”
我媽卻一點不相信。
“有沒有可能是老男人不行,所以才沒有破的。”
醫生難以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母親。
“這位家長,這是你的女兒,你這樣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還我侮辱她,是她自甘下賤,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就說,有沒有這個可能。”
醫生無奈,隻好點了點頭。
我媽得到了自己滿意地答案,得意洋洋地說道。
“我就知道,你個小蹄子沒幹好事。”
我擦幹眼淚,看到了導師給我發的信息。
【蘇荷,機票是後天晚上的,不要誤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