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承措不及防尖叫了一聲,果汁順著他胸膛流下,薑璿咽了咽口水,隨後一把將他拉到了身後。
我的質問被淹沒在一聲聲口哨中。
“還說承哥瘦,你看那些胸肌多性感啊!”
“不是說好朋友嗎,怎麼每次福利都隻給小璿啊!讓我看看唄!”
“就是,別擋了,讓咱們姐妹也飽飽眼福!”
薑璿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她不悅地指著大家說:“我兒子的豆腐你們也敢占啊?”
蘇承在她背後躲著,卻朝我挑了挑眉。
那眼神,很惡心,很討厭。
他故意掙紮著要推開薑璿:“醋壇子還在呢,你這不怕回去跪榴蓮啊!”
“更何況給姐妹們露點福利又怎麼樣,總不能隻有你能看吧?”
聞言薑璿護得他更緊了。
我氣得險些站不穩,剛做完手術的小腿還有些隱隱作痛。
結果薑璿不僅沒理我,語氣裏還滿是不耐煩:“許霽,我帶你出來是讓你跟我的好朋友們玩的,你這是在幹什麼?”
“要鬧也不是在這種時候鬧!”
我回頭,詫異地看著她。
前幾天我為她擋了一輛失控的轎車,導致小腿兩根骨頭骨折。
今天剛做完手術,她就在我麵前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下流的事情。
我隻不過是潑了杯果汁,就說我鬧?
我上前一步,一巴掌扇了下去,“薑璿,你真惡心!”
“我還沒死呢,你就想發展第二春了,是嗎?”
薑璿沒想到我會當眾這樣質問她和打她,臉色更加難看了,“許霽,我已經讓蘇承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
“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失去這些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你才滿意嗎?”
看著她,我心裏滿是酸澀。
和她結婚兩年,我動人家人關係,將她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業務員捧上了總裁的位置。
甚至不顧自己小時候被狗咬過有陰影,養了她最愛的小狗。
可她竟然敢這麼對我。
我緊緊捂著小腿,逼問她,“薑璿,現在要麼跟我回家,要麼繼續在這裏和你的竹馬一起,你怎麼選?”
一個靠我才能有今天的金絲雀,又怎麼不會選?
就在她無奈的想要上前拉我時,蘇承故意將胸前的硬肉和她貼得更近了。
他一把揪住薑璿的耳朵,翻了個白眼說道:“救命。”
“臭兒子你怎麼總是認識到這種愛吃醋的男人啊。”
“你說要是我想要你,他還能有位置站嗎?”
“給你五分鐘搞定,不然兄弟都沒得做了啊!”
其他人也不屑的看著我,指責道:“所以說別中途讓莫名其妙的人加入我們啊。”
“說實話,就算小璿真的和承哥有什麼,也完全能理解啊。”
“就是,要不是承哥不喜歡被婚姻束縛,現在有他什麼事啊。”
“不就是腿斷了嗎,還真的拿自己當皇帝了,連朋友都要管?”
“他都不知道,他住院的時候小璿忍得多難受,還不是多虧了承哥幫她瀉火啊。”
我看著這群人,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個小醜。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薑璿和蘇承的關係,隻有我這個丈夫被蒙在鼓裏。
見他們還想說,薑璿倒是開口了,“你們可別亂說,許霽是我老公,如果我對不起他,天打雷劈。”
說罷,她拿起一邊的毯子將蘇承裹好。
隨後拉起我的手,“不是想回家嗎?我現在跟你回家,好不好?”
蘇承不滿地瞪了瞪她,“我就知道你這臭兒子重色輕友,哼!以後別來求你爹我陪你!”
可薑璿卻沒管他,而是護著我上了車。
我本以為她是想通了。
畢竟一個竹馬,怎麼比得過給她富貴的我?
可結果我前腳剛進房門,她瞬間就從門外將我反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