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何的兒子則帶我去醫院見了老頭子。
“青姨,我已經把保鏢支開了,您進去吧,我在外麵守著您。”
我點頭,“有勞了。”
小何兒子憨厚一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爸都跟我說了,如果不是您護著,他還要受不少苦呢。”
十幾年過去,薄司宴更老了,整張臉都皺皺巴巴。
我紅著眼握住他的手。
看到他手腕上還帶著編的紅繩,忍不住埋怨道,
“不是嫌棄我編的難看嗎?一直戴著幹什麼?真是的。”
“我走的時候還有力氣跟我吵架,現在怎麼躺在病床上一聲不吭了?”
我懷念的附下身貼了貼他的臉。
外麵忽然響起一聲尖叫。
“你這個賤人,你想幹什麼?你想傷害爺爺?”
陳柔被小何攔在門外,她氣的指揮保鏢收拾小何兒子。
小何兒子打不過十幾個保鏢,很快被按在了地上。
臉色漲的通紅,“青姨.....”
陳柔氣勢洶洶的進來想要打我,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又想幹什麼?”
“該是我問你想幹什麼吧?勾引阿衡不成,又勾引爸爸,現在又想勾引爺爺?”
我氣的使勁扇了她一巴掌。
“謊話連篇,胡說八道,我告訴你,我們薄家不會要你這樣的孫媳婦!”
“柔柔!”
“柔柔!”
“柔柔!”
三道身影衝進來,陳柔大哭著撲到了薄衡的懷裏。
“爸爸媽媽,阿衡,這個傭人要傷害爺爺。”
“我進來的時候她就在拔爺爺的氧氣罩,我攔住了,她就又打了我一巴掌!”
薄司宴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像是應對上了陳柔的話一樣。
薄衡冰冷的眸子掃向我,“你哪來的膽子敢傷害我爺爺?”
“我們薄家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詆毀傷害薄家的人?”
鄭月一向性子軟,但涉及到傷害薄家的事,她也會硬氣起來一致對外。
“老公,我們決不能縱容她這樣的人逍遙法外。”
“我看到有律師在外麵,看來他們倆個是一夥的。”
薄曆語氣冷沉,“律師?那就比一比是他厲害,還是薄家的律師團隊厲害。”
他們一言一語的炮轟我,我積壓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你們就這樣草率的下了定義?”
我教他們的東西,他們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嗎?
“隻陳柔的一麵之詞,證據呢?而且薄司宴又不是傻子,我動他,他能不知道?”
陳柔歎氣道,“爺爺已經昏迷半個月了,他能知道些什麼?”
“而且我親眼所見,我是薄家的孫媳婦,難道還能說謊話害爺爺不成?”
沒等我開口,她又道,“阿衡,爸爸媽媽,我怎麼感覺這事有蹊蹺。”
“她先是偷爺爺的獎章,又想傷害我的孩子,又說爸爸出軌跟她有一腿。”
“現在又傷害爺爺,她是不是想故意抹黑薄家的名聲,見不得薄家好啊?”
三人看向我。
目光帶著警惕和危險,明顯是信了。
我怒極反笑,“我胡說八道什麼?你才想抹黑薄家吧!你畫的那畫.....”
“跪下。”
我的話還沒說完,薄衡就朝我怒吼。
“我爺爺一生從未做過壞事,鞠躬盡瘁,你憑什麼害他?又憑什麼抹黑薄家?”
“你現在給我跪在這裏贖罪,什麼時候認錯了什麼時候起來。”
“還有,柔柔肚子裏可是科研奉獻人員的後代,你也敢動手?現在我要你一並給他們贖罪!”
保鏢朝我走來,這次誰也沒攔。
我失望的看著他們。
一巴掌扇在了薄衡的臉上。
“你這個不孝孫,敢逼我下跪?我可是你親奶奶!”
“我告訴你們,這樁婚事我不同意,你馬上讓她給我滾,要不然我除你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