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國慶地府放假七天。
我回家卻看到客廳的全家科研榮譽合照被畫成了眯眯眼和唐氏兒。
“這是誰畫的?!”
一個女人挺著孕肚氣勢洶洶的過來,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吵什麼?嚇到我肚子裏薄家唯一的繼承人,你擔得起嗎?”
“我畫的怎麼了?我是薄家的女主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誰把這個賤傭人招來的,立刻讓她給我滾蛋!”
後來薄衡過來,她又嚶嚶嚶的裝委屈。
“阿衡,我還沒進門呢傭人就能欺負我了,你看我的臉被她打的。”
“等進了門,背地裏還不把我打死啊,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薄衡讓我跪著給她道歉,我也給了他一巴掌。
“你這個不孝孫,敢逼我下跪?我可是你親奶奶!”
“這樁婚事我不同意,你馬上讓她給我滾,要不然我除你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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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姐,你兒媳婦又給你燒信了,說你那孫子快四十終於找到老婆啦。”
“國慶閻王放了七天假,你回不回家團圓呀?”
小鬼繞在我身邊嘰嘰喳喳的喊。
我頓時喜笑顏開,合上電腦道,“不幹了,回家看孫媳婦去!”
傅家老宅還是十幾年前的樣子。
我剛邁進去,刹間一股怒火直衝腦門。
客廳裏原本老頭子和兒子的夥伴們獲得科研榮譽的合照,竟然被人換成了卡通的。
還畫成了眯眯眼和唐氏兒的樣子。
這根本就是明晃晃的侮辱人。
“這是誰畫的?!”
一個女人挺著孕肚氣勢洶洶的過來,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新來的傭人是吧?怪不得這麼沒有規矩,見了我都不知道叫人嗎?”
“還敢在薄家吵, 嚇到我肚子裏薄家唯一的繼承人,你擔得起嗎?”
我簡直要被氣笑了。
老娘操持薄家幾十年,就算薄家那老頭子來了都得哭著喊我一句寶貝。
她算個什麼東西?
敢打我?
“沒眼色的賤人!”
陳柔囂張的瞪了我一眼,悠悠的欣賞她的畫作。
“我畫的怎麼了?我是薄家的女主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誰把這個賤傭人招來的,立刻讓她給我滾蛋!”
我冷笑著甩了她一巴掌,一把將那張畫像扯了下來。
“我們薄家世代科學研究員,那是為國家做出重大貢獻的。”
“誰準你畫這樣的東西侮辱他們了?”
“還女主人,你也配?該滾蛋的是你才對,你這個喪良心的狗東西!”
陳柔捂著臉尖叫。
“放肆!你敢打我?我可是薄衡的老婆,你這個賤人,我看你不想活了!”
“你才是狗東西,我懷著薄家的唯一繼承人,這個家裏我就是天!”
“像你這樣肮臟的底層人,就該像狗一樣低聲下氣!”
嘴簡直臭的熏天。
薄衡那個不孝孫,眼瞎了嗎?
快四十了找一個這樣的玩意回來。
我剛想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孫媳婦。
她抬手招來保鏢,怒氣衝衝的指著我。
“給我打她十巴掌,一個傭人還敢騎到主人頭上來了!”
左右開弓的巴掌讓我頭暈目眩.
雖然我現在不是活人,但這具身體還是能感知疼痛的。
我活了快百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打我。
怒氣衝到頭頂,保鏢一鬆手我就準備衝過去教訓她。
一個傭人慌張的過來將我拉走。
“你傻啊,那可是薄家的女主人,整個薄家都沒人敢違背她的命令。”
“她打你十個巴掌已經是很好了,如果她給薄總告狀,你的手都得被砍掉。”
我冷笑,“鄭月和薄曆呢?都不管她不成?她還無法無天了?”
傭人急忙捂住我的嘴,“人家肚子裏懷的可是薄家唯一的太子爺。”
“公公婆婆寵著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責怪啊,你趕緊幹活吧。”
我剛想問鄭月和薄曆在哪,保鏢又過來抓著了我。
“太太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