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厲辭時打不到車,隻能徒步回家,路過一處路燈壞掉的地方,身後突然傳來聲音。
他一轉頭,看見幾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鴨舌帽的高大男人朝他走來。
他心道不對,快步往前走。
身後的男人立刻上前用一塊白布捂住他的嘴巴。
“你這個雜種,知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男人貼在他耳邊陰惻惻地開口,一把將他拽進一旁的草叢裏不斷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
“隻能怪你自己命不好,有人花錢要買你的一夜,你也得受著!”
“嗚嗚嗚!”
厲辭時用盡全身力氣掙紮著,卻抵不過對方人多勢眾。
白布上撒了迷藥,厲辭時隻覺得整個人漸漸無力。
他眼底透露著絕望,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被褪去。
“動什麼動!”
為首的男人有些不耐煩,伸手猛然甩了厲辭時一個耳光。
他悶哼了一聲,隨後再也沒有動彈。
男人愣了一下,狐疑地拍了拍他的臉。
“怎麼回事,該不會是......唔!”
厲辭時見準時機,拿起身旁的磚頭用盡全力砸在男人的後腦勺!
男人吃痛地尖叫了一聲,厲辭時乘機推開他,趁著顧圍人還沒反應過來,立刻起身就往光亮處狂奔。
跑的太著急,他一下子扭傷了腳,疼到忍不住悶哼一聲。
但他不敢停下來,隻能咬牙不斷奔跑。
“一定要接電話......”
厲辭時慌忙地從口袋裏翻找出手機撥通了夏初宜的電話。
就在厲辭時徹底絕望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夏初宜,我......”
“辭時,顧溫言因為你喝到胃出血。我今天在醫院照顧他不回家,就當作是對你的懲罰。”
還沒等厲辭時的話說完,夏初宜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你這個雜種,你最好跑快點,要是落在我手裏,老子給你好看的!”
劫匪凶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厲辭時心一顫,直接衝到公路上。
發現他的交警攔住了他。
厲辭時這才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他低頭,發現自己的腳踝紅腫的不成樣子,腳底板也被小石子割破,鮮紅的血淅淅瀝瀝流下來,在路上染出一條觸目驚心的血河。
“先生,你發生了什麼事?”
厲辭時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整個人哆嗦著抓住交警的手腕。
“我......”
可是話還沒說完,他再也支撐不住,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