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安南為了逼我服軟,把我鎖在別墅三天。
門鎖突然響時,我還以為能出去了,抬眼卻見蘇暖暖推門進來。
“看你餓了三天,安南哥哥特意讓我來送點吃的。”
我盯著她身後的保鏢,腦子裏正盤算著怎麼收拾這賤人。
沒等我動手,門外突然搬進個燒烤架。
抬眼瞥見火上烤著的東西,我渾身猛地一僵。
那是我爸養了幾十年的老烏龜!
“你個瘋女人,害死我爸還不夠,連他留下的寵物都不放過!”
“誰讓你烤了我的鼠寶,我得讓你也嘗嘗你爸養的寵物味道?”
我猛地朝女人撲去,卻被保鏢死死按在地上。
“你們這群保鏢瞎了眼,敢攔我?忘了自己是吃誰家飯了!”
蘇暖暖嗤笑出聲:
“安南哥哥說了,他們現在隻負責護著我。”
“你爸的命都沒我的鼠寶金貴,更別說區區一隻老烏龜了。”
忍不了她女人囂張的嘴臉,我一腳踹翻燒烤架。
火星四濺,燙得她嗷嗷叫。
“蘇暖暖你給我記著!隻要我還有口氣,早晚讓你給我爸抵命!”
女人捂著臉,發狠道:
“這麼惦記你爸,是想下去陪他?我成全你!”
“來人,把她吊起來烤!”
我後背發涼,硬著頭皮吼:
“敢碰我一下?顧安南饒不了你們!”
“許安安,勸你別自作多情!我能讓安南哥哥看著你爸被活活燒死,動你又能怎麼?”
這話一出,保鏢們再沒猶豫。
粗暴地把我吊上房梁,架起火爐在腳底烤,烘得我嗓子直冒煙。
女人圍著我轉了兩圈,突然眼睛一亮,幸災樂窩道:
“對了,你就沒納悶過為啥生不了孩子?”
“是安南哥哥嫌你被糟蹋臟了,故意讓醫生把你子宮摘了!不信你去找當年那醫生對質!”
我腦子“嗡”的一聲炸了。
突然想起結婚前,顧安南許諾就算沒孩子,他也會守我一輩子的鬼話。
從沒設想過,我受的這些罪,竟然都是他親手造成的!
我還沒緩過神,顧安南突然衝進來,吼著讓人快把我放下來。
蘇暖暖見狀立馬變臉,掉起委屈眼淚:
“明明是姐姐先吊我的!我現在報複回去有什麼錯?安南哥哥你也要怪我?”
男人那副心疼我的模樣瞬間沒影,板著臉就訓我:
“暖暖也是被你逼急了!你們倆就算一筆勾銷,以後不許再鬧!”
我氣得手都在抖,指著地上烤得糊黑的烏龜屍體吼道:
“顧安南!她把我爸養了幾十年的烏龜烤了!你跟我說一筆勾銷?”
顧安南盯著看了半天,居然慢悠悠歎口氣:
“還不是因為你烤了她的倉鼠?烏龜有營養,暖暖就是想給你補補身子,多大點事?”
聽他為女人扯這麼離譜的借口,我氣得渾身發抖。
揚手就左右開弓,連扇了男人幾個耳光。
顧安南一把攥住我手腕警告:
“許安安你有完沒完!現在你爸沒了,你不是以前的千金大小姐了,沒人再慣你這臭脾氣!”
手被鉗得動不了,我越想越氣,猛地張嘴狠狠咬住他肩膀,嘴裏立馬嘗到血腥味。
男人疼得低吼,反手狠狠掐著我下巴威脅道:
“你爸還沒下葬!許安安你再鬧,信不信我連葬禮都不給你辦?”
這話像把刀紮進我心裏,我立馬妥協。
不愧是多年夫妻,他最懂怎麼戳我軟肋、讓我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