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醫生剛拿出血清,臥室門被猛地踹開!
陸燼大步衝進來,一把奪過醫生手中的血清針劑:
“白薇薇剛才被蛇咬了,這針先給她用!”
他身後,保鏢攙著故作虛弱的白薇薇。
她臉色蒼白,聲音顫抖:
“陸燼,別這樣。這針還是給姐姐吧,我、我能忍住的。”
她柔弱地靠在陸燼肩上,
“姐姐畢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我…我隻是個沒名分的人。”
陸燼眼神冰冷地掃過床上昏迷的蘇挽星,語氣滿是厭惡:
“她這種賤命死了也是活該!你比她重要得多!”
白薇薇假意抽泣,卻又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輕聲說:
“可姐姐畢竟苦心找來了和沈昭那麼像的替身,也是不容易。她其實很在意你的。”
陸燼聞言猛地看向我。
我頭發淩亂,滿臉血汙,他顯然沒認出我。
他眼神裏閃過一絲波動,隨即被更深的譏嘲覆蓋:
“嗬,替身?沈昭是我心中唯一的白月光,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別再讓我聽到這種可笑的話!”
白薇薇見狀,立刻柔聲附和:
“你說得對,是我失言了。沈昭小姐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有人能替代呢?就算整得再像,也不過是東施效顰罷了。”
她話未說完,便敏銳地察覺到陸燼周身氣壓驟降,眼神冷得駭人,立刻識趣地閉上了嘴。
她深知“沈昭”是陸燼絕不能觸碰的逆鱗。
畢竟,當初沈昭為了護住陸燼,不惜違背組織,親手了結了他的父母,又焚毀一切證據。
最後卻被陸燼誤解,親手推下高架橋。
半年後陸燼知道了事情真相,卻又無法挽回。
這段過往,讓沈昭成了陸燼心中無人可及的白月光。
陸燼帶著血清和白薇薇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立刻抱起奄奄一息的蘇挽星衝向醫院。
醫生注射血清後卻搖頭:
“太晚了,孩子保不住了。”
剛醒來的蘇挽星聽到這句話,猛地抓住醫生手腕哀求: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醫生隻是沉默地搖頭。
蘇挽星眼淚瞬間湧出,她忽然看向角落裏的我,聲音顫抖地問:
“你不是替身…對嗎?”
“你是沈昭姐姐。你沒死,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