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轉身,毫不猶豫走向鬥獸場!
身後傳來白薇薇得意的冷笑和蘇挽星壓抑的啜泣。
鬥獸場內腥風撲麵,黑影閃電般撲來!
我猛地側身,虎爪擦肩而過。
趁機抓住它前肢全力一扭。
哢嚓!
猛虎慘嚎著再次撲來。
我肘擊如電,精準命中咽喉。
轟!
龐然大物應聲倒地。
我喘著氣,抹去濺到臉上的血點,抬頭望向高台。
然而,想象中的驚恐或憤怒並未出現。
卻發現高台上的白薇薇竟和陸燼的兄弟王崇業吻得難舍難分。
甚至毫不避諱我們,褲子都脫了一半。
“白薇薇!你…你們!”
蘇挽星難以置信地驚叫出聲,
“你怎麼對得起陸燼!我要告訴他!”
白薇薇從纏綿中微微側過頭,臉頰潮紅,眼神卻充滿譏諷和蔑視:
“告訴陸燼?去吧!你看他是信你這個占著位置的賤人,還是信我?”
“我冤枉了你幾十次,但他沒有一次相信你!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了!”
蘇挽星眼中的光芒瞬間熄滅,隻剩下絕望的死灰。
她嘴唇顫抖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真沒用。”
我心底冷笑,
“既然打不贏,那就用最直接的辦法——毒死她們得了。”
就在這時,王崇業的手不規矩地揉捏著白薇薇,帶著惡劣的笑意提議:
“光是看著多沒意思,讓蘇挽星也下場,和這個能打的‘替身’一起玩玩,不是更有趣?”
白薇薇聞言眼睛一亮,興奮地附和:
“好主意!讓這對真假賤人一起喂野獸!”
正當他們要將蘇挽星也推下鬥獸場時,蘇挽星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陸燼打來的!
白薇薇示意保鏢將手機遞到蘇挽星耳邊。
“陸燼!救我!”
蘇挽星像是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聲音破碎地哭喊,
“鬥獸場!白薇薇她要殺我!我還看到一個和沈昭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有,還有,白薇薇和王崇業早就睡到一起了。”
電話那頭沉默一瞬,隨即傳來陸燼冰冷徹骨、充滿厭惡的怒罵:
“蘇挽星,你還要陷害薇薇到什麼時候?她為了你的名譽,多少次忍氣吞聲!你現在居然還敢拿沈昭消遣我?”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維護:
“沈昭在我心裏是皎皎明月,是獨一無二的白月光!不是你這個賤婦和不知道哪裏來的整容貨色可以替代的!”
嘟…嘟…
電話被狠狠掛斷。
我聽著那冰冷的忙音,看著蘇挽星徹底崩潰的神情,心底的冷笑化為一片冰寒。
我早該知道陸燼就是這種是非不分的蠢貨。
當初為了保下他的命,我違背組織的命令,私下處置了他的父母,又一把火燒了別墅毀滅所有證據。
現在看來,當初的心軟真是可笑。
早知道他是非不分到這種地步,當初就該把他和他那該死的爹媽一起燒幹淨,也省得他禍害蘇挽星!
白薇薇和王崇業毫不留情地將蘇挽星也推下了鬥獸場。
緊接著,數個鐵籠被打開,無數毒蛇朝著我們湧來!
蘇挽星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她最怕蛇。
可當一條毒蛇朝我咬來時,她卻撲過來,將我推開。
“呃......”
她小腿被狠狠咬中,痛得蜷縮起來。
高台上,白薇薇倚在王崇業懷裏,笑得輕蔑:
“死了正好!反正可以推給這個替身,就說她們自相殘殺,被野獸吃了唄。”
看著蘇挽星迅速腫脹發青的小腿,我眼底最後一絲溫度徹底消失。
我徒手掰開牢籠的鎖鏈。
在白薇薇和王崇業驚恐的目光中,我抱起昏迷的蘇挽星,躍回高台。
他們想阻攔,我直接兩記狠踹!
“啊——!”
兩人慘叫著跌入下方的蛇群,瞬間被毒蛇淹沒,發出淒厲的哀嚎。
我頭也不回,抱著蘇挽星快步離開,直奔臥室尋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