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清辭氣憤的瞪了我一眼:“許雲笙,我都說了助燃劑隻是一個玩笑,打賭,你非得搞的大家麵子上都難堪嗎?”
我捂著被灼傷的防護服,嗤笑一聲:
“你到現在覺得,我和你提離婚隻是因為我想讓你難堪?”
“那你怎麼不想想我的防護服被點燃時,身上到底有痛?”
“夠了!都說了是一個玩笑,你怎麼這麼較真?”
沈嬌嬌突然站到顧清辭跟前,擦了擦眼淚:
“你們別吵了,是我打擾了你們夫妻,可能我走了雲笙姐的氣才能消下去。”
顧清辭一把攔住沈嬌嬌。
“你一個豪門千金,能走去哪裏,快到我身後躲著,別讓火山灰嗆到你。”
沈嬌嬌瞥了一眼地上的我,弱弱開口:“那雲笙姐怎麼辦?她看上去好像挺難受的,要不然......”
沈嬌嬌假惺惺的話還沒說完,顧清辭就打斷了她的講話。
“嬌嬌,你和許雲笙認識也沒幾天,根本不知道她最愛裝病。”
“以前都是在生活中裝病,現在竟然裝到工作中了,咱們繼續往前走,等這岩漿將她掩埋時她的腿立馬就好了。”
顧清辭把之前我生病的事,講成了笑話給沈嬌嬌聽,逗的她樂的不行。
可我原本也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要不是之前帶著顧清辭去雲南雪山勘探地形後,他非吵著鬧著要吃菌子。
他不怕菌子不熟,沒出鍋前就搶著給我夾菜,這才落下了身體不好的病根。
沒想到這些在顧清辭眼裏都是裝病。
我笨拙著往前爬行,但身上被灼傷的皮膚一動便痛的要命。
一旁頭一次參加地質勘探的助理在一旁說風涼話:
“就她一個人拖累整個團隊進程,她也好意思趴在地上裝?”
劇痛席卷全身的我,痛苦的呻吟:“你說誰裝?”
“誰躺在地上,就說誰。”
沈嬌嬌假好心的上前做和事佬。
“既然雲笙姐這麼痛苦,我願意把自己和她的衣服交換。”
顧清辭走到我的沈嬌嬌身前,一腳將我踹到岩漿岸邊。
“嬌嬌你這麼單純,別被她騙了,她是故意露出虛弱的一麵,引起你的同情。”
“就像當初我和她一起勘探熱帶雨林,她卻裝作崴腳,害我背了她一路,結果她根本一點事沒有。”
他說的這件事我有印象,那次明明是顧清辭身後有一條毒蛇,我一把將他推遠,自己卻崴了腳。
現在這些事不僅成了他和沈嬌嬌的談資,還反複屈辱我的感情。
當我努力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安全地方爬走時,顧清辭正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哄沈嬌嬌開心。
沈嬌嬌幹淨的麵容露出淺淺的梨渦,而我身上卻有新燃起的火。
繼續灼燒著我的每一寸皮膚。
就在痛苦中煎熬時,沈嬌嬌裝作不經意的踩到我的手掌。
“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打我。”
說著,沈嬌嬌抓起我無力的手朝她的臉上打去。
她這次在我耳邊低語:“我就是故意的,我要搶走你的男人,你的一切。”
“你知道你這些年為什麼沒懷上孩子嗎?”
“不是你身體不好,是顧清辭每天都在喂你吃避孕藥,你的身體早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