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司禮的兄弟們卻指著我的鼻子罵我。
“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娘們的份上,我的鐵拳早就掄你臉上了!”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跟蘇婷比真是差太遠了。”
“夠了!”
陸司禮沉聲嗬斥,又轉頭看向我,“小柔,你太惡毒了,不把你留在這裏吃點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的。”
他俯身抱起蘇婷下樓。
我被關在房間裏,那扇實木房門又被裝了回去,還多加了一道鎖。
遠遠的,我看到蘇婷靠在陸司禮肩膀上,扭過頭來,朝我挑釁一笑。
五天後,我的身體已經餓得沒了力氣,鼻腔裏隻有出氣快沒進氣了。
就在我絕望地等待死亡降臨的那刻,一道腳步聲朝我走來。
我想求救,但已經虛弱得說不出一句話來,昏迷之前,我好像聽見有人在歎氣。
再次恢複意識,我發現我躺在陌生的房間裏。
陸司禮端著粥碗,麵色複雜地看著我。
“醒了就自己喝吧。”
他把粥碗推到我麵前。
我轉過身,留給他一個背影。
他把粥碗重重放下。
“你還有完沒完?”
他的語氣裏充滿對我的憎恨。
“我都沒再跟你算你把蘇婷一個人關在郊區別墅裏這筆賬,你倒先氣上了,怎麼,我冤枉你了嗎!”
我心中冷笑。
他既不查,也不問,就這麼自以為是的斷定我傷害了蘇婷。
真要是我,我怎麼會留個手機給她方便打電話呢?
“阿禮。”
蘇婷的話,打斷了陸司禮未發泄完的怒火。
“阿禮,你幹嘛對嫂子那麼凶嘛。女孩子都是需要哄的。”
蘇婷懂事地勸慰著,襯的我更像是個無理取鬧的潑婦了。
“她不一樣,她不需要!”
陸司禮憎恨地剮了我一眼,冷冷道。
“在蘇婷平安生產前,你就在這反省哪也別想去。”
隨後他們離去,房門再次被上鎖。
我撐著破敗的身子從床上坐起來,仰頭灌下那一碗粥,這樣身子勉強找回些力氣。
然後我跌跌撞撞走下床,從床頭櫃裏翻找出一隻小天才電話手表,那是我買來準備送給未出生孩子的禮物,如今卻成了我聯係外界的保命符。
我連忙給某一個號碼發去一封短信。
“你上次說的,還算數嗎?我考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