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見薑柔,盛懷真的腦子就罷工了。
我懷孕四個月開始顯懷時,薑柔硬拉著我出去逛街,故意把我往馬路上推。
萬幸我隻是擦傷,回頭就打了她兩耳光。
盛懷真大怒,親手扇了我十個耳光,又把我關進後花園的狗籠子裏。
整整三天,隻給清水。
我哭求,他才打開鐵門。
“柔兒見你在家裏無聊,好心好意帶你出去散散心,你竟敢栽贓她!”
“你知道她有多傷心嗎,差點就進了ICU!”
“你是我老婆,柔兒是我的救命恩人,也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照顧她報答她,學不會,就和你的孩子一起學!”
這三天折騰害我落紅,之後的日子大半都躺在床上保胎,不敢多動。
為了讓薑柔消停,我還當著盛懷真的麵低頭道歉。
可是懷孕七個月,她還是下手了!
我的女兒早產又難產,可我昏迷前明明看到她是活著的!
她剛來到這個世界,就被這賤人害死了!
盛懷真還說她無辜,是我的錯,是我該磕頭賠罪!
放他祖宗十八代的屁!
囡囡冰冷的小身體猶在眼前,我幹咳不止。
盛懷真看著我,踏前一步。
薑柔柔弱的倒在他懷中。
“那時候在熱帶雨林裏,好像也是這樣,好熱,好暈,可是我就想救你......”
“懷真,雖然命不久矣,可我一點也不後悔。”
她笑著,眼中帶淚。
想起那一次危機,盛懷真的腳又收回去了。
他沉著臉說:
“柔兒,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林菀,熱泉你能忍,冷庫呢?”
他揮手,黑衣保鏢拉動木排繩索,拖著我的頭發一路拖到地下冷庫裏。
寬大的冷庫中寒氣濃厚,還放了一個眼熟的狗籠。
我無力掙紮,被人按在狗食盆裏。
變質的狗糧腐臭發爛,我不肯吃,被人掰嘴硬灌。
一大盆狗糧灌進去,我嘔吐不止,又被人踩著腦袋壓在嘔吐物裏。
“這可是薑小姐特意給你準備的,吐了也得吃!”
薑柔捂著嘴故作驚訝:
“我隻是開玩笑呢,沒想到你還真吃呀?嘖,地麵上還有狗糞呢,真不嫌臟。”
盛懷真撇開臉,冷淡道:
“說不定她就好這口。”
我聽著薑柔中氣十足的話語,拚命嘶吼:
“薑柔!你馬上就會下地獄的!”
“你才該死!你會被扔進開水裏活活燙死!”
盛懷真腮幫一緊,怒了。
“牽狗來!”
他一聲令下,五條狗撲向了我。
燙傷的皮肉成了狗糧。
我手腳還被綁著,難以閃避,隻能被撕咬嚼食。
咒罵變成了慘叫,我鮮血淋漓。
保鏢有人訥訥道:
“這才剛生完......該不會出人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