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馨重生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民政局申請了強製離婚,第二件事就是去見了前世丈夫深愛幾十年的白月光......
台上彈鋼琴的女人,一襲柔白裙,手指在飛舞,美得不可方物。
一曲結束,對方看到了她,本柔和的目光立刻變得戒備起來,“季馨,你來做什麼?”
“蘇小姐,我是來通知你一件事的。”
“我剛才去了民政局,申請強製離婚,等三十天冷靜期一過,我就會離開顧言。”
蘇晴愣住,眼裏透出疑惑,“離婚?你要和顧言離婚?你不是最愛他嗎?你也舍得?”
是啊,她愛顧言。
前世她為他放棄了前程,專心做好他的全職太太。
她會在每天中午十二點,準時將愛心午餐送到顧言的辦公室。
在傍晚七點,等著男人回家,給他換鞋。
也會在深夜,強忍著困意將他的衣服熨得平平整整。
她像陀螺一樣整天圍在顧言身邊,使盡渾身解數去抓住他的心,可換來的是什麼?
他早就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就立了遺囑,將所有財產留給了白月光和她的兒子。
更諷刺的是,為保證白月光兒子的唯一繼承權,他偷偷做了結紮手術。
而作為他妻子的季馨,最終渾身是血的躺在冰冷的柏油路上掙紮,卻隻配得到他冰冷轉身離去的背影。
這一世,她決定不要再愛他。
季馨僵硬的扯出一抹笑:“那隻是過去了......”
“現在,我把他還給你。”
蘇晴透亮的眼睛裏閃過不可置信,剛要說話,一道熟悉到刻入骨子裏的聲音傳來:“季馨,你要幹什麼?”
顧言像一道閃電,劈在她和蘇晴之間,他死死拽住季馨的手腕,力道大的幾乎要把骨頭捏碎:“我說過,我隻是把晴晴當妹妹,我和你結婚時我們就分開了,你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她?”
“你是不是非要逼走她才滿意?”
季馨的心像被人狠狠捏住,疼痛貫穿全身。
一次又一次,他不問緣由,毫不猶豫的站在蘇晴身邊。
“我沒有,我隻是......”
“季小姐,是我影響了你和顧言,破壞了你們的關係,我......我離開就是了!”
季馨一怔,難以置信的看向蘇晴。
她剛要開口解釋,頭頂的燈“劈裏啪啦”砸下,一陣劇痛從頭頂傳來,緊接著溫熱的液體從額頭滑落,模糊了她的視線。
恍惚間,她卻看到顧言將蘇晴緊緊抱在懷中,完全不顧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