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說,寬容是一種修養,一種處變不驚的氣度,一種坦蕩,一種豁達。寬容是人類的美德。荷蘭的斯賓諾沙說過:人心不是靠武力征服而是靠愛和寬容大度征服的。寬容一如陽光,親切、明亮。溫暖的寬容也確實讓人難忘。“二戰”結束後不久,在一次酒會上,一個女政敵高舉酒杯走向邱吉爾,並指了指邱吉爾的酒杯,說:“我恨你,如果我是您的夫人,我一定會在您的酒杯裏投毒!”顯然,這是一句滿懷仇恨的挑釁,但邱吉爾笑了笑,挺友好地說:“您放心,如果我是您的先生,我一定把它一飲而盡!”這樣從容不迫的回答也就給了對方一個極其寬容的印象。寬容是一種大智慧,一種大聰明!
三國時期的著名軍事家曹操就是這樣一個不計私仇、寬以待人的人。張繡曾是曹操的死敵,陳琳曾為袁紹寫檄文痛罵曹操,但他們歸降後,曹操卻不計前嫌,委以重任,才換來張繡與陳琳心悅誠服,誠心歸順。
故事裏的人,或許會有不共戴天之仇,但在大多數人的生活裏,一般不至於達到那種地步,也不過是工作生活上的一點小摩擦罷了,隻要矛盾並沒有發展到你死我活的境況,總是可以化解的。記住:敵意是一點一點增加的,也可以一點一點削弱。中國有句老話:冤家宜解不宜結。人與人之間,低頭不見抬頭見,還是少結冤家比較有利於你。
比如說,同事曾經與你為一個職位爭得麵紅耳赤,不過,今天你倆已分別成為不同部門的主管,雖然沒有直接接觸,但將來的情況又有誰曉得?所以你應該為將來鋪好路。
如果你無緣無故去邀約對方或送禮給他,太突兀,也太自貶身價了,應該伺機而動才好。例如,從人事部門探知他的出生日期,在公司發動一個小型生日會,主動集資送禮物給他……記著,沒有人能抗拒好意的。
要是對方擢升新職,這就是最佳的時機了,寫一張賀卡,衷心送出你的祝福吧;如果其他同事替他搞慶祝會,你無論多忙碌,也要抽空參加;否則就私下請對方吃一頓午餐吧,恭賀之餘,不妨多談一些大家在工作方麵的喜與樂,對過往的不愉快事件絕口不提,拉近雙方距離。
記著,這些親善工作必須提前抓緊機會去做,否則到了你與他有直接麻煩才開始行動,就太遲了,也隻會予人“市儈”之感。
或許有些人認為,寬容是軟弱的表現,寬容隻能讓我們退讓和忍受。寬容應該是相互的,如果我對他寬容,他對我卻不寬容,豈不是就等於吃了大虧?抱有這種認識和思想的人,實際上他們已經不寬容了,他們理解的寬容是片麵的、極端的。
有甲乙兩人,某甲向某乙借用鐮刀,結果遭到某乙拒絕。不久某乙向某甲借馬,某甲遂答:“上回你不借我鐮刀,所以這回我不借馬給你。”這是報複。
如果某甲向某乙借用鐮刀,結果遭到某乙拒絕。不久某乙向某甲借馬,某甲雖然答應,卻趁借馬之機向某乙說道:“上回你不借我鐮刀,但是這回我卻借你馬匹。”這是憎惡。
如果某甲向某乙借用鐮刀,結果遭到某乙拒絕。不久某乙向某甲借馬,某甲欣然答應,不但絕口不提上次借鐮刀的事,還熱情地告訴某乙這匹馬的習性。這就是寬容。
在現實生活中,我們見到的多是具有報複之心和憎惡之情的人,而那種具有寬容的博大胸懷的人,必將在眾人中脫穎而出。
另外,即便隻從“利己”的一麵出發,忘掉過去的仇怨,也可以使我們輕裝上陣,心中充滿自信與安定。
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力士名叫赫格利斯,從來都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敵的。因此,他是何等的躊躇滿誌、春風得意,唯一的遺憾就是找不到對手。
有一天,他行走在一條狹窄的山路上,突然,一個趔趄,他險些被絆倒。他定睛一瞧,原來腳下躺著一隻袋囊。他猛踢一腳,那隻袋囊非但紋絲不動,反而氣鼓鼓地膨脹起來。赫格利斯惱怒了,揮起拳頭又朝它狠狠地一擊,但它依然如故,仍迅速地脹大著;赫格利斯暴跳如雷,拾取一根木棒朝它砸個不停,但袋囊卻越脹越大,最後將整個山道都堵得嚴嚴實實。
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之下,赫格利斯累得躺在地上,氣喘籲籲。不一會兒,一位智者走來,見此情景,困惑不解。赫格利斯懊喪地說:這個東西真可惡,存心跟我過不去,把我的路都給堵死了。智者淡淡一笑,平靜地說:朋友,它叫“仇恨袋”。當初,如果你不理會它,或者幹脆繞開它,它就不會跟你過不去,也不至於把你的路給堵死了。
人生在世,人際間的摩擦、誤解乃至糾葛、恩怨總是在所難免,如果肩上扛著“仇恨袋”,心中裝著“仇恨袋”,生活隻會是如負重登山,舉步維艱了,最後,隻會堵死自己的路。一味與仇恨較勁兒,浪費的是你的青春與精力。當有一天自己鑽了牛角尖的時候,你可以換一種新的思維方式:把自己的力量都放在喜歡的、能做出成績的事情上多好。你完全可以拍拍手轉身走掉,決不會遭到任何阻攔。安德魯•馬修斯在《寬容之心》中說過這樣一句能夠啟人心智的話:“一隻腳踩扁了紫羅蘭,它卻把香味留在那腳跟上,這就是寬容。”生活如海,寬容作舟,泛舟於海,方知海之寬闊;生活如山,寬容為徑,循徑登山,方知山之高大;生活如歌,寬容是曲,和曲而歌,方知歌之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