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姐姐為了爭男人鬧的不可開交。
她將我推下樓梯摔斷三根肋骨,我給她飯裏下老鼠藥害她半夜去醫院洗胃。
純恨那年,我成功挖了姐姐的牆角,搶走了她的男人。
江少華向我求婚,我欣然接受。
姐姐因此傷心欲絕,對我說盡了狠話後毅然出國。
五年後,姐姐成了富豪榜上排得上名號的人物,回國第一件事情就是衝到我曾住的小區找我。
“蘇夏花,你以為躲在裏麵當縮頭烏龜我就找不到你了?”
“拿出你當年搶老娘男人的水平啊,出來!”
她氣急猛踹大門,我就坐在樓梯上不屑的罵她。
“還是個神經病,一點兒沒變。”
可她好像聽不見我說話一樣,瘋狂踹門。
終於門開了,裏麵的灰塵嗆得她猛咳。
我有一瞬的緊張,跟著起身上前想拉住她不讓她進去,可手卻穿過了她的身體。
原來,她出國的第二年我就已經死了。
這個房子裏的東西,是我留給她最後的遺物。
……
蘇冬梅回國的消息,在網上炒的沸沸揚揚。
國內各路大佬想盡辦法都想和她見一麵,聊聊資源合作,可她全都無情謝絕了。
剛下專機就一路殺到一棟老小區門口。
一身黑衣,誇張的大鏡片墨鏡配著紅唇,標準的女強人形象和眼前破舊小區的基調格格不入。
老小區環境堪憂,一路上垃圾堆汙水橫流,蘇冬梅皺眉捏著鼻子踮起腳硬著頭皮一路罵罵咧咧。
“蘇夏花,當初為了和我搶男人就為了過這苦日子?”
“真是活該,老娘倒要看看這五年你過的有多慘。”
說完她嘴角忍不住得意的上揚,我看著她那副嘴臉跟在她身後比劃著扇耳光的姿勢。
蘇冬梅喘著粗氣爬上了頂樓,看著破舊的木板門忍不住上去踹了兩腳。
“蘇夏花!開門!”
砰砰的踹門聲回蕩在樓道裏,惹得樓下小狗狂吠。
見無人回應,蘇冬梅拿出手機仔細看看上麵的地址,確定這裏就是我住的地方後,不耐煩的表情更加明顯了。
“蘇夏花,你以為當個縮頭烏龜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是嗎?”
“老娘今天能找到你家來,就不可能被一扇門擋在外麵!”
說著她拚命用她那雙恨天高狂踹大門,我皺眉坐在樓梯台階上吐槽。
“真是個沒素質的神經病,跟原來一模一樣。”
踹了幾下蘇冬梅就喘著粗氣,顧不得形象的也坐在台階上,和我肩並肩。
當年我和她最恨彼此的那年,她將我從樓梯上推下三根肋骨險些刺穿了我的肺,我給她下老鼠藥害她氣管受了損傷。
從此我們都不能做重體力的事情了,我會肺疼,她會氣喘。
可我們一樣,誰也沒死。
“蘇冬梅,你個廢物。”
我轉頭平靜的看著她,這還是我這些年第一次和她坐的這麼近。
這些年蘇冬梅保養的極好,看起來和五年前完全沒差。
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壯漢保鏢見自家老板累成這樣,上前自告奮勇的表示讓他來開門。
蘇冬梅點點頭,表示同意後,隨著有節奏的砰砰聲。
門板不堪一擊的應聲拍在地上,屋裏掀起的灰塵再度嗆的蘇冬梅一陣狂咳。
我幸災樂禍的站在一旁笑彎了腰。
“真是活該,怎麼沒嗆死你啊!”
蘇冬梅看著昏暗的房間,恨天高踩著門板一步步朝裏走,腳下一滑我下意識伸手去拽她,卻穿過了她的身體。
但好在那隻胳膊穩穩的被身後一隻大手拖住,是剛才的保鏢。
“死女人,別想死在我房子裏,我這兒可不歡迎你。”
我沒好氣的罵她,她卻渾然不知。
保鏢率先在各個屋裏的角落,試圖找到還有人住的氣息,卻都是無果。
蘇冬梅的目光落在了客廳那副合照上,她眼睛盯著合照雙手攥拳。
“蘇夏花,誰允許你有我照片的!不要臉的女人,你真讓我惡心!”
說著她脫下一隻鞋就朝那副表了框的合照砸去,相框應聲落地,從背後一起掉下來的還有一隻錄音筆。
“蘇冬梅,我就知道你會砸了相框,怎麼樣?被我猜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