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文不耐煩的聲音把我拉了回來:“宋夏,這些水都是恒溫的,隻是給你泡一下,你至於鬼哭狼嚎嗎?”
我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水牢,他是眼瞎嗎?
看不到不斷上升的水蒸氣?
還以為我是在哭慘?
我全身泛紅,不斷的祈求。
他皺著眉說:“宋夏,夠了,別在演了!”
水溫瞬間又下降到零下十度,我聲音冷到顫抖。
“裴文,我真的沒有演。”
這時宋夏星出聲:“裴哥哥,姐姐好像真的很痛苦誒,可這個水流係統是裴哥哥點天燈拍下來的高科技,怎麼會冷熱交替呢?”
“姐姐,不會是在騙裴哥哥吧?”
宋晚星眼底閃過一絲的陰狠。
我抬起頭,狠厲的看著她:“宋晚星,是你動的手腳。”
剛剛回到宋家,我處處討好親生父母,無論我早上五點起床做早餐,還是每天給他們捏肩捶背。
他們都不會給我一個好臉色。
現在我才知道,我一直被我表麵的好妹妹扮豬吃老虎。
一直在背後給他們灌輸我是從小長在鄉下。
粗魯不堪,拿不上牌麵。
她無辜的說:“姐姐,不是我,我怎麼會對你不好呢?”
我冷笑一聲:“宋晚星,你裝好妹妹不累嗎?等我出去,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轉頭埋進裴文的懷裏,嚶嚶的說:“裴哥哥,姐姐對我好凶啊,嚇到我了。”
裴文轉頭盯著我說:“蘇夏,你要是敢出星星傷害半根頭發,我不會放過你的。”
曾經因為我炒菜的時候不小心把手掌劃到一個小口子,他都會驚動全市所有的醫院。
可現在,他的眼神裏全是冰冷。
等他把蘇晚星哄睡著後,他又推開了水牢的門。
看著已經泡到虛弱的我,心疼不達心底。
“夏夏,要再委屈你幾天,隻要等你父親把股份交接給我,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我哭到沙啞說:“裴文,我真的撐不住了,好累。”
下一秒,宋晚星給他打來電話。
他冷冷的說:“宋夏,你不是說愛我如命嗎?”
“你別矯情,讓你泡幾天水而已,我現在要回去哄星星了。”
我在他後麵聲嘶力竭:“我真的不行了,裴文,我已經懷上你的骨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