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生猶如一隻在大海中航行的帆船,掌握帆船航向與命運的舵手便是自己。有的帆船能夠乘風破浪,逆水行舟,而有的卻經不住風浪的考驗,過早地離開大海,或是被大海無情地吞噬。
之所以會有如此大的差別,不在別的,而是因為舵手對待生活的態度不同。前者被樂觀主宰,即使在浪尖上也不忘微笑;後者是悲觀的信徒,即使起一點風也會讓他們膽戰心驚,讓他們祈禱好幾天。一個人或是麵對生活閑庭信步,抑或是消極被動地忍受人生的淒風苦雨,都取決於對待生活的態度,態度決定命運,態度決定人生。
生活如同一麵鏡子,你對它哭,它也以哭臉相示;你對它笑,它就對你笑。持有什麼樣的心態,也就決定擁有什麼樣的人生結局。
悲觀主義者說:“人活著,就有問題,就要受苦;有了問題,就有可能陷入不幸。”即使一點點的挫折,他們也會千種愁緒,萬般痛苦,認為自己是天下最苦命的人。一如英國哲學家羅素所形容的“不幸的人總自傲著自己是不幸的”。悲觀主義者用不幸、痛苦、悲傷做成一間屋子,然後請自己鑽了進去,並大聲對外界喊著:“我是最不幸的人。”因為自感不幸,他們內心便失去了寧靜,於是不平、羨慕、嫉妒、虛榮、自卑等悲觀消極的情緒應運而生。是他們自己拋棄了快樂與幸福,是他們自己一葉障目,視快樂與幸福而不見。
樂觀主義者說:“人活著,就有希望;有了希望就能獲得幸福。”他們能於平淡無奇的生活中品嘗到甘甜,因而快樂如清泉,時刻滋潤著他們的心田。
任何事物本身都沒有快樂和痛苦之分,快樂和痛苦是我們對它的感受,是我們賦予它的特征。同一件事情,從不同角度去看待,就會有不同的感受。一個人快樂與否,不在於他處於何種境地,而在於他是否持有一顆樂觀的心。
對於同一輪明月,在被淚眼朦朧的柳永那裏就是:“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虛設。”而到了瀟灑飄逸、意氣風發的蘇軾那裏,便又成為:“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同是一輪明月,在持不同心態的不同人眼裏,便是不同的。人生也是如此。
上天不會給我們快樂,也不會給我們痛苦,它隻會給我們生活的作料,調出什麼味道的人生,那隻能在我們自己。你可以選擇一個快樂的角度去看待它,也可以選擇一個痛苦的角度。如同做飯一樣,你可以做成苦的,也可以做成甜的。所以,你的生活是笑聲不斷,還是愁容滿麵,是披荊斬棘,勇往直前,還是畏手畏腳,停滯不前,這全不在他人,都在你自己。
朋友,樂觀是一個指南針,讓你駛向成功的彼岸,闊步前進;樂觀是一劑良藥,可以醫治苦難的傷痛。為了美好的人生,請讓樂觀主宰你自己!
美國“國寶”傑斯特·哈斯頓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黑人,但是他卻是一個受人歡迎的“國寶”,在美國境內所有的合唱團,都免不了唱上一兩首他創作的歌曲,而在黑人靈魂音樂的創作上,他也是世界級的頂尖高手,無人能望其項背。
有一次別人問他說:“傑斯特,你有沒有遭受過種族歧視?”
“噢,我這輩子一直都受到歧視。不過,我認為自己不該反應過度,因此,我嘗試對別人的歧視充耳不聞。雖然,我無法完全釋懷,但我從不記恨。”
有一次,在拉斯維加斯的萬人演唱會上,傑斯特·哈斯頓用真情演唱一首《我的夢想在你那兒》。
他在唱完之後,很動情地說:“我和大多數美國人一樣,熱愛我們這個國家,但是我的膚色卻使我和有些人不同,這沒關係,你們都是欣賞力極高的聽眾,肯定了我的歌喉不是虛假的,而是為了你們的快樂唱出了一種夢想。”
說完,雷鳴般的呼喊聲此起彼伏,從此傑斯特·哈斯頓名聲大噪,成為國寶級歌王。
英國有一個天生樂觀的人,從不拜神。神很不開心,因為神的權位受到了挑戰。
他死後,為了懲罰他,神便把他關在很熱的房間,七天後,神去看望這位樂觀的人,看見他非常開心。神便問:“身處如此悶熱的房間七天,難道你一點也不辛苦?”樂觀的人說:“待在這間房子裏,我便想起在公園裏曬太陽,當然十分開心啦!”(英國一年難得有好天氣,一旦晴天,人們都喜歡去公園曬太陽。)
神不甘心,便把這位快樂的人關在一間寒冷的房間。七天過去了,神看到這位快樂的人依然很開心,便問他:“這次你為什麼開心呢?”這位快樂的人回答說:“待在這寒冷的房間,便讓我聯想起聖誕節快到了,又要放假了,還要收很多聖誕禮物,能不開心嗎?”
神不甘心,便把他關在一間陰暗又潮濕的房間。七天又過去了,這位快樂的人仍然很高興。這時神有點困惑不解,便說:“這次你能說出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我便不為難你。”這位快樂的人說:“我是一個足球迷,但我喜歡的足球隊很少有機會贏。可有一次贏了,當時就是這樣的天氣。所以每遇到這樣的天氣,我都會高興,因為這會讓我聯想起我喜歡的足球隊贏了。”
神無話可說,讓這位快樂的人自由了。
如果你持續樂觀,命運之門終將為你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