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國慶出遊,老公許明遠的女兄弟非要和我們一起。
她明明是對許明遠說話,眼神卻挑釁地望向我:
“以前出去玩你都和我睡一個被窩,現在直接不帶你爸爸玩了?”
上一世,我撒潑打滾拿著肚子裏的孩子要求過二人世界。
換來許明遠的冷臉:“你要是愛我,就得接受我的女兄弟。”
女兄弟得逞和我們同行,又故意在村民曬的玉米上小解。
不小心被監控拍到傳到網上後,許明遠模糊不清地暗示當事人是我。
“同行的人有我老婆,我替做錯事的她道歉。”
我被網暴,爸媽受不了鄰居的指指點點喝藥身亡。
公司以我道德低下為由將我開除後,許明遠果斷提出離婚逼我淨身出戶。
重活一世,當老公的女兄弟搖晃著他的胳膊求帶時——
我從後備箱取出我的行李,轉身就走。
“你倆一起旅遊吧,我不去了。”
......
許明遠眉梢染上一抹疾色,一把攥住想要離開的我。
“你是我老婆,肚子裏還懷著我的孩子,我當然是想跟你一起旅遊了。”
我看向扣住許明遠胳膊,亦步亦趨跟著的沈青青。
態度堅決:“你要帶沈青青去,我就不去!”
沈青青胸前飽滿的兩坨軟肉緊緊貼著許明遠的手臂,硬生生擠出一道深溝。
她太清楚自己的優勢在哪,當即晃著他的胳膊撒嬌:“以前出去玩你都和我睡一個被窩的,現在有了老婆就不要我了嗎?”
許明遠眼中的猶豫瞬間褪去,隻剩滿心寵溺。
他抬手輕輕揉了揉沈青青的頭頂:“放心,我去哪兒,就把你帶到哪兒。”
再看向我時臉色徹底冷了下來,聲音裏壓抑著熊熊怒火:“江雪,你非要鬧到這麼僵嗎?”
“咱們仨一起去旅遊,不就行了?”
“哼。”我冷笑一聲。
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男人做著左擁右抱的美夢。
我揚手一巴掌拍開許明遠拉著我的胳膊。
沒想到我會當著沈青青不給他留麵子,空氣瞬間凝固。
沈青青心疼地雙手捧起許明遠的胳膊,對著被打處輕輕吹了吹,又揣進自己懷裏揉了揉。
嗔怪道:“打疼了吧?真是誰的兒子誰知道心疼......”
她轉頭看向我,臉上又氣又笑:“嫂子,我和遠哥打小就好到光屁股睡一張床,長大了出去旅遊,也總擠一個被窩。”
“他壓根沒把我當女人看,你就別較真啦!”
一句話,瞬間把我和許明遠的距離拉得老遠,反倒將他倆的關係貼得更近。
許明遠本就憋著氣,這下更是怒火中燒。
他不管不顧地抓起我的行李,“砰”地扔進後備箱,眼神狠厲:“家裏鑰匙在我口袋裏。”
“你要是想懷著孕在街頭流落八天,就站在這兒不動。”
“要不然,我就像扔行李箱一樣,把你也塞進後備箱!”
胸口翻湧的委屈與憤怒還未平息,肚子突然一陣絞痛。
腹中的孩子好似也在替我委屈,攪得我五臟六腑都在疼。
我氣得渾身發抖,卻隻能無可奈何地走向車子。
手剛碰到副駕車門,沈青青突然紅著眼眶怯生生地湊過來:“遠哥知道的,我從小坐後座就暈車,隻能坐副駕......”
“嫂子,我能和你換個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