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媽對我幸福過敏,我反手送她C位出殯!
我媽似乎對我的幸福過敏。
我興衝衝地試著婚紗,告訴她明天就是我的婚禮。
她轉手就用剪刀把我的婚紗剪得稀爛。
“這白紗看著跟奔喪一樣,媽給你改成紅色,喜慶!”
顧不上和我媽理論,我趕緊聯係婚慶公司租借備用婚紗。
卻發現她把我準備登記的戶口本和身份證都燒了。
“你那證件照拍得太醜了,我幫你燒給祖宗,讓他們保佑你換個好看的。”
顧不上和我媽理論,我哭著求我爸去派出所加急補辦。
卻發現我媽正和我的未婚夫打電話。
“我女兒其實有隱疾,不能生育,你們家可別被騙了。”
我被退婚,淪為笑柄,我媽卻還覺得有功。
“我就是幫你試試他,你看,一試就露出真麵目了吧,根本不是真心愛你。”
我氣得發瘋,醒來卻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旁邊是我媽找來的神棍。
“你命裏帶煞,克夫!大師說要找個八字硬的男人衝衝喜。”
我拚命掙紮,卻被我爸我哥和鄰居們按住,說我不識好歹,耽誤了吉時。
混亂中,我被他們灌下符水,活活嗆死。
再睜眼,我回到了試婚紗的那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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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符水灼燒喉嚨的窒息感還未散去,耳邊就傳來我媽尖利的聲音。
“白色多不吉利,跟奔喪似的!”
一睜眼,我正站在客廳中央,身上是那件價值不菲的定製婚紗。
我媽手裏握著一把鋥亮的裁縫剪刀,正朝著我裙擺最精致的蕾斯花邊伸去。
上一世,我尖叫著撲過去,像個瘋子一樣護著我的婚紗。
換來的,卻是更瘋狂的撕扯和毀滅。
這一次,我沒動。
我甚至對著她,露出了一個微笑。
“媽,你說得對。”
我媽舉著剪刀的手,僵在半空。
她眼裏的惡毒和理所當然,瞬間被錯愕取代。
“還是媽想得周到,結婚是喜事,確實該用紅色。”
我聲音溫柔,眼神誠懇。
我媽愣住了,狐疑地打量著我,仿佛在確認我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了身。
“你……你沒發燒吧?”
“沒有啊。”我提起裙擺,轉了個圈,鏡子裏我笑得比婚紗上的碎鑽還要燦爛。
“媽,你別站著了,快動手吧,不然來不及改成紅色的了。”
我主動將裙擺送到她剪刀前,那順從的姿態,讓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可是你未婚夫陸淮安給你買的,好幾萬呢。”她試探著說,想從我臉上看到一絲不舍。
可惜,她失望了。
“錢哪有媽的心意重要。”我從她手裏拿過剪刀,“這種小事怎麼能勞煩您,我自己來。”
“哢嚓——”
清脆的斷裂聲響起。
最外麵那層綴滿珍珠的薄紗,應聲而落。
我媽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爸正好下班回家,一進門就看到這場景,頓時火冒三丈。
“薑月初!你又在跟你媽鬧什麼!”
上一世,他也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
我懶得回頭,手上的動作沒停,一片一片地剪著裙擺。
“爸,你回來啦。快看,媽說白色不吉利,我們正合計著把婚紗改成紅的呢。”
我爸看向我媽,我媽的表情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胡鬧!這好好的婚紗,剪了像什麼樣子!”我爸的火氣轉向了我媽。
我媽頓時委屈起來:“我這不是為了她好嗎?是她自己要剪的!”
“對,是我自己要剪的。”我舉著剪刀,笑盈盈地看著他們,“媽給了我靈感,我覺得這個儀式特別好,叫‘破舊迎新’,剪掉舊的,才能迎來新的好日子。”
我哥薑宇從房間裏衝出來,指著我的鼻子就罵:“薑月初,你瘋了?幾萬塊的婚紗說剪就剪,你是不是故意氣媽?”
他永遠都站在我媽那邊。
因為在我媽眼裏,他才是薑家的寶,我不過是個遲早要潑出去的水。
我把剪刀塞到他手裏。
“哥,你來得正好,快幫我一起。媽說了,這叫‘碎碎平安’,剪得越碎,我跟陸淮安的婚姻就越美滿。你不是最希望我嫁得好嗎?”
薑宇握著剪刀,剪也不是,不剪也不是,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
我看著他們一家三口精彩紛呈的臉色,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這一世,我不鬧了。
我要讓他們親手為我鋪好通往地獄的路,然後,我再笑著把他們一個個全都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