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找個長管子來,記得要幹淨一點的。”他轉身對著身旁的保鏢。
轉而又嫌棄地掃了一旁,嘴角流涎的乞丐,
“要不是淺淺說我們結婚十多年沒有小孩,我也不會用你們的。”
“還不快點行動。”
說完,他一臉心疼地捂住林淺淺的眼睛,語氣溫柔:“乖,別臟了你的眼睛,你先靠在我身上睡一下!”
林淺淺甜蜜地倚靠在陸景川的胸前,對著我一臉壞笑。
一旁的乞丐,視線火辣辣地在我身上遊走,脫了褲子。
我閉上眼睛,胃裏不再翻騰,隻剩下麻木。
在心裏暗暗地盤算,算時間他應該快到了。
我知道,哀求、哭喊,對這個狀態下的陸景川已經毫無意義。
而就在這時,那個被命令去找幹淨長管子的保鏢,跑了進來。
看著管子,和那盆肮臟的混著令人作嘔的腥味的白濁液體。
我還是控製不住地嘔吐。
我徹底明白,這個人全身心地都在林淺淺的身上。
我決定說出真相。
“其實,我根本不可能懷孕,當年……”
林淺淺就迫不及待地打斷我:“我知道,你的身體對陸總的種子過敏,但是換個人就馬上可以懷孕了。”
“放心吧,這個管子那麼小,一點都不痛的,不像陸總那個大家夥,我現在都還感覺疼呢。”
說完,她對著陸景川曖昧一笑。
兩邊的保鏢死死地壓住我的四肢,林淺淺拿著管子,一點一點往我身體裏麵放。
旁邊的乞丐低俗惡心的聲音從不間斷,我死死握著拳,不讓眼淚掉下來。
錘子一樣奮力地拳打腳踢。
林淺淺見我不聽話,高跟鞋狠狠地踢我肚子,劇痛像刀子一樣紮進我的身體,一股濕熱瞬間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湧。
一股暖流從雙腿流出。
我疼得聲音發顫,卻死死盯著陸景川:“老公,我懷孕了,救救我們的孩子。”
陸景川剛想上前阻攔,卻被林淺淺製止。
她嗤笑著,高跟鞋尖又往前頂了頂:“不就是來大姨媽了嗎?裝什麼懷孕。”
陸景川一下子止住了腳步。
“確實,結婚十年都沒有懷孕,怎麼可能今天就懷孕了。”
林淺淺眼尾一挑,聲音甜得發膩:“安然姐既然來的是大姨媽,那這些精華打進去也白搭呀……”
她故意拖長尾音,目光往陸景川那兒輕輕一瞟。
陸景川垂眸,唇角勾起一個讚同的弧度。
林淺淺得到默許,笑得更加燦爛:“那就換個玩法,讓安然姐補一補,好不好?”
陸景川沉默不語,似乎在做決定。
林淺淺:“反正她哥哥都逃到國外去了,怕什麼怕?”
“再說!你還讓我吃了不少補品,我才懷孕的呢?”
陸景川,讚同地點了點林淺淺的鼻子。
我真是瞎了眼看上個畜生。
隻能看著身下的血,越流越猛。
她得到肯定的答案後,端著那一盆腥臭的肮臟液體,一步步向我逼近。
她勾起唇角,高跟鞋尖故意踢在我小腿,劇痛順著神經一路竄上脊椎。
我悶哼一聲,冷汗順著鬢角滑進衣領。
陸景川站在三米外,雙手插兜,麵無表情,像看一場與自己無關的戲。
她猛地按住我的後腦,力道大得讓我無法掙動。
眼看著我離那盆肮臟的液體,越來越近。
我感受到埋在身體裏的定位器在劇烈地震動。
我用力扭過頭,惡狠狠地瞪著她:
“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