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站在包間門口。
不遠處走廊盡頭,周承安穿著早上我親自選的西裝。
將一個弱小的女人圈起來。
他寬大手掌摟著她纖細的腰,不停的摩擦,後來低下頭親她的額頭,鼻子,最後是嘴唇。
這樣曖昧的氣氛在這間酒吧裏並不稀奇。
如果不是我恰好出來上洗手間,我恐怕很難見到在家裏冷淡矜持的丈夫也會露出這麼情欲飽滿的表情。
今天是閨蜜鄒鄒回國的接風宴,我告訴周承安的時候,他不許我來。
其目的很明顯,他最近新養的小情人就在這裏工作。
我坐在沙發最邊上,聽著這些人在那大談國內的金融形勢。
“南音,你是我們這些人裏麵過的最好的,你老公周承安如今風頭正盛,沒人敢叫囂。”
隨後還有人說:“而且我聽說他很寵你,出席酒會各種飯局都帶著你,在外麵從來不沾花惹草。”
想諷刺我。
“你羨慕?不行你問問他要不要娶你做小老婆。”
隨後眾人開始出來打個圓場,我不再吭聲,見好就收。
周承安這幾年混得好是真的,可誰不知道,他風流成性。
一道尖銳的聲音從走廊上傳出來。
不知道是誰喊了句。
“承安,別打了。”
大家出去看熱鬧。
我看見周承安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打身下的男人。
大家推搡的將人拉開。
“周先生,是我們的不是。”酒吧出來道歉。
周承安冷著臉。
周圍認識我們的人都看向我,意味不明。
因為周承安此刻拉著那個小姑娘。
“齊甜是我的女人,以後你們再讓她去陪酒,我就砸了你們場子。”
散場的時候,鄒鄒送我。
“當年你為了周承安傷了手,再也不能拉琴,嫁給他的時候你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一定會幸福。”
“他這樣,你不管嗎?”
我沉默半響,下車的時候告訴她。
“他在外麵免不了逢場作戲,那些女人沒一個長久的。”
可當年我自己也是死活要嫁給他。
從知道他出軌,到隱忍的接受,到現在的麻木。
我想隻要他最後還能回到這裏,我認了,路是我選的。
我不想告訴自己輸了。
別墅黑漆漆一片,他大概是沒回來。
門被我打開的一刹那,落地窗前的月光照亮客廳裏糾纏的兩個人。
男人粗喘的呼吸聲和女人壓抑不住旖旎的聲響壓在我的心頭。
將我四年來的忍耐和苦楚變成一把利劍。
我手都在抖。
胸腔疼的讓我彎下腰。
周承安將人帶了回來。
這是第一次。